一連好多日墨非淵都是沒有進屋。
可是沒有進屋並不是代表他沒有來,慕芊雪總能到外麵有個身影匆匆走過。
手腕上用的軟膏也真是奇藥,生得結痂都開始掉落,露出的新的皮膚光滑細膩,甚至看不出曾經受過傷。
"側王妃,請您不要為難小的們,王爺有令不得外人進屋。"
"喏,我就是進去看看她,又不會把她怎麼樣的。"
"您就是給我們銀子,我們也還是不能讓您進去……咳。"
忽然外麵的說話聲戛然而止,房門被推開,花儀裳走了進來。
"你來了。"慕芊雪還靠在榻上,背對著花儀裳看著自己的手腕。
"芊雪,今日我來是跟你賠罪的。"花儀裳的聲音很是清婉,朝前走了兩步。
慕芊雪轉過了身子,看著花儀裳很是溫柔的樣子,對著自己笑得撫媚好看的,怎麼看都是無害的樣子。
"賠罪?"慕芊雪抱著膝,目不轉睛的看著花儀裳的雙眼。
"是,那天是我太衝動了,希望你還是不要把事說出去。"花儀裳又是朝前邁了兩步,一抬手就能觸上慕芊雪。
"既然是賠罪……"慕芊雪低了低頭,臉上浮起了一抹笑道:"你帶著匕首做什麼?"
花儀裳被慕芊雪這樣一說,手腕一抖,袖口中明光一閃。
說是急那是快,慕芊雪搶在花儀裳前麵,伸手抽出那匕首,握在手心。
"你!你怎麼會這些?!"花儀裳怔在了原地,難以置信的看著被慕芊雪把玩在手中的匕首。
"花儀裳,我雖然不會功夫,但是學東西倒是挺快的,要不要試試看我這匕首丟得準不準?"慕芊雪唇角勾起一絲笑,眯著眼看著花儀裳。
自己在房中的這幾天,沒事就是在琢磨著花儀裳那天丟匕首的樣子,當時就是看她袖口中藏著匕首,現在還是如此,真是不知變通。
“花儀裳,要不就這個距離好了,看我能不能刺中你呢?”慕芊雪握緊了自己手中的匕首,說著就是要朝著花儀裳甩過來。
“別,別,有話好好說。”花儀裳心裏沒底,又是看著那匕首離得自己這樣的近,額上已經是淌下了汗水,驚恐的盯著慕芊雪。
“側王妃,我這是在跟你鬧著玩呢,瞧你緊張的。”放下手中的匕首,抬眼看著花儀裳又接著說道:“不知道那天樹林的事是不是也是側王妃在同我開玩笑呢?”
花儀裳聽到了這兒,馬上回答道:“當然,那天我就是想要和你鬧鬧而已,還望那天的事你不要跟別人說起。”
花儀裳突然變了聲調的樣子,看著很是好笑滑稽。
想了想,慕芊雪露出有點為難的樣子,接著說道:“這事我可以不跟別人說,就像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不過我想要求你一事。”
花儀裳現在隻顧著看著慕芊雪手中那樣鋒利的東西,使勁兒的點頭。
花儀裳那匕首上都是塗滿了劇毒,一旦慕芊雪在她的身上劃出一道小小的口子,就是會一命嗚呼。
都是想要縝密的害死慕芊雪的辦法,可就是沒算到這奪命的匕首會在慕芊雪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