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墨非淵的聲音涼涼的問道。
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聲音有點模糊了起來。
“多謝王爺請來精良的樂師,隻是小女無才,就學了點皮毛。”慕芊雪流利的說著。
剛才跟著樂師學歌的時候,慕芊雪就是想到墨非淵有可能問自己這句。
在賞月節之前,慕芊雪實在是不想要再招惹他了,按照蘇穆錦的意思,客氣的說話。
可是這話說完,效果明顯不是很好。
墨非淵皺起了眉頭,表情是明顯的不滿,一隻大手也是捏了過來。
“你再說一遍。”聲音沉沉的,顯示著他的不悅。
“多謝王爺請來精良的樂師,隻是小女無才......”熟練得像是在背小九九似的,慕芊雪說得飛快。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是被墨非淵打斷。
大手直接蠻橫的壓在了慕芊雪的嘴上,帶著不容拒絕的味道。
拜托,叫人閉嘴,不用這樣的身體力行吧。
“慕芊雪,別用那樣的腔調跟本王說話。”他皺緊眉頭,手不鬆開。
“王爺,那小女平時用的是什麼腔調?”慕芊雪笑得平靜,淡淡看著墨非淵
墨非淵被這樣的一問,整個人愣住。
的確,她平時的強調都是蠻橫無理,一點女孩子家的樣子沒有。
一天天野著性子,如同吃了槍藥似的!
可是此時當她真的像是一個平常的女人一樣謙卑著態度的時候,自己倒覺得有點不適應了。
“慕芊雪,你是本王的床奴,別裝什麼清純說什麼小女!”
墨非淵被慕芊雪憋得一時詞窮,暴怒在慕芊雪的自稱上做起了文章。
本以為慕芊雪這下會裝不下去跳腳起來,墨非淵卻是沒有料到。
“多謝王爺請來精良的樂師,隻是本,床,奴無才,就學會了點皮毛。”慕芊雪說得依舊流暢。
墨非淵勒著慕芊雪的下顎,看著慕芊雪那樣子,也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狠狠的一甩衣擺,墨非淵轉身就走。
“本床奴恭送王爺。”慕芊雪彎身行禮,動作優雅。
墨非淵重重的關上了門,該死,自己似乎越來越拿這女人沒了辦法。
而且這女人難不成也是認準了自己的好脾氣?
一而再,再而三的越來越得寸進尺了起來!
那些樂師天天都來,慕芊雪就是一日日的學著,耗著大把的時間。
最初慕芊雪隻是應付著,可是漸漸的,也是品出了其間的一點樂趣。
慕芊雪隻是學一首歌,唱的時候隨意的撥一撥古箏,倒也像模像樣了起來。
要是被自己當年的音樂老師看到了,估計非得嚇得也魂穿了不可吧。
可是慕芊雪明白,真的讓自己水平長進得這樣快的不是那些樂師的功勞。
而是每每晚上都會響起的笛聲,那聲音好像繞了整個屋子,環在四周。
蘇陌語,他這到底是在哪間房中吹笛呢,怎麼覺得這樣的近。
月越來越圓,離著賞月節的日子也就剩下了一天,王府裏麵熱鬧極了。
“不長眼的奴才,別摔了我的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