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墨非淵的這句,慕芊雪身子一僵。
自己萬萬沒有想到過這樣的話會從墨非淵的口中說出。
墨非淵的身子下壓,抬手抵在了慕芊雪的頰側,有種曖昧的氣息。
抵在慕芊雪臉側的手緩緩地移動,慢慢的覆上了慕芊雪的臉頰,指肚溫涼。
一點點的摩擦著,撩出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癢癢的,好像心底有種東西快要被這樣揪出了似的。
臉越來越熱,慕芊雪想要轉過臉,可是墨非淵手上的力氣明明不大,自己卻是沒有什麼力氣。
可是忽然,墨非淵的指尖一停。
手指指向慕芊雪的胸口一點,聲音一冽的問道:“慕芊雪,這是什麼?!”
被這一聲呼拉回了神誌,慕芊雪一低頭就是看到自己脖上懸著一塊小小的玉石。
玉石通體明亮,上麵刻著細致的紋理,一看就是價值不凡。
這東西是什麼時候掛上的......
慕芊雪原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小小的玉佩。
難不成是花無心臨走之前係在自己脖子上的?可是自己完全沒有感覺 。
“幾天的時間連定情信物就交換了,慕芊雪,你還真是好大的能耐。”
墨非淵的話中帶刺,似乎有那麼一絲的醋意,慕芊雪愣,一定是自己聽錯了吧......
似乎自己總是在聽錯......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如實的回答著,慕芊雪轉過了身子,將衣服攏好。
“不但勾搭人的本事漲了,連滿嘴胡言的本事都學會了。”狠狠的捏著慕芊雪的下顎,墨非淵薄笑的說道。
“怎麼......難不成王爺您吃醋了?”睜圓了眼睛,慕芊雪略帶挑釁的說道。
墨非淵本來就是已經降到了冰點的表情又是一涼。
好像都是罩上了一層寒冰一般,緊緊地盯著慕芊雪脖上的玉石。
手揪上慕芊雪脖後的細繩,向後拉扯著,慢條斯理的說道:“本王真是見識到了養不熟的白眼狼,為了畜生,哪裏會吃醋。”
為了畜生,哪裏會吃醋......
眼前有點花,剛才還跟自己說了‘想’字的男人,變臉變得可是真夠快的。
隻是一句話,好像將慕芊雪的所有的尊嚴都扯下甩在了地上,狠狠的踐踏爛了似的。
從來,從來沒有跟著自己說過這樣的話。
“墨非淵,他各方麵都是要比你好的多的多,你是嫉妒他了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慕芊雪平靜下來,微微一笑的問道。
雖然是笑著,可是隻有自己知道心口那麼的酸疼。
“嫉妒?”墨非淵重複著,聲音有點沙啞,捏在慕芊雪脖後細繩上的指尖慢慢的收緊。
細細的繩子勒進慕芊雪脖上細膩的皮肉,勒出了一道極明顯的紅痕。
“噝——你......要殺了我?”有點喘不上來氣,慕芊雪費力的問道。
越來越緊,慕芊雪的臉越來越紅。
體內所有的血液都是湧到了脖上,灼熱的疼痛感無比的清晰。
要死了麼......自己要就這樣的死在這個發瘋的男人手上了嗎?
慕芊雪隻覺得腦子暈暈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像是在放電影似的重現在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