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楓走出幾步路,小福子就恭敬的回答文慧公主:“公子,這位是木楓公子,劉玄大人的徒弟,是一位五階煉丹師,奴才奉命帶木小郎君出宮。”
說完,小福子告退,加快腳步,去追木楓。
站在原地的文慧公主突然愣住了,劉玄大人的弟子,一位五階煉丹師?
她的臉瞬間蒼白,她剛才說了什麼?要讓一位五階煉丹師跪拜自己?
她心裏有些慌了,不知道木楓會不會記恨,她想到了劉賢這位父皇。
“父皇會有辦法的,對,去找父皇。”文慧公主有些惶恐,找準方向,往禦書房飛奔而去。
得罪一位五階煉丹師,這是多麼大的事情,說不定因為那位煉丹師的一句話,她這一生就毀了。
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可不想就這樣被毀了。
……
木楓出了宮,走在帝都的大街上,突然意識到了不對。
帝都何其繁華,人來人往,可今日,在街上走動的人,卻少了很多。
他也沒怎麼在意,正巧中午了,在街上吃個飯也好。
走進一家酒樓,天然居,木楓對這裏有印象,是帝都最好的酒樓之一,隻是走進酒樓,裏麵的客人少得可憐。
一位金丹巔峰的小廝迎了上來:“公子,可是要用膳?”
“嗯,給我找個靠窗的地方。”木楓說道。
小廝將木楓迎到窗邊,麻利的將桌子抹了一遍:“公子,要吃些什麼飯菜?”
“來幾樣招牌菜吧。”木楓說完,又掃視了大廳一眼,覺得越來越不尋常,於是問小廝:“平常人挺多的,今日是怎麼回事?”
“公子你不知道?”
難道我應該知道嗎?木楓心裏閃出一個疑問,隨即搖搖頭。
“最近魔天宗鬧得很凶,大家都不敢出門。”
對於這個魔天宗,木楓略有了解,簡單的來說是連雲帝國內的宗門,類似於邪修,無惡不作的那種。
帝國方麵一直在鎮壓魔天宗,可是幾十年來,沒有半點效果。
不是帝國不給力,而是魔天宗沒有固定的山門,每次燒殺搶虐之後都會換一個地點。
這讓帝國很是無奈,這麼多年來,帝國一直在找魔天宗餘孽,但是還是沒有清楚幹淨。
最近二三十年,魔天宗倒是安分了許多,但這也同時說明了魔天宗在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
聽聞小廝這麼說,估計是魔天宗出世了,還是有大動作,不然也不會讓帝都這麼多人躲起來。
心下一想,木楓卻是一愣,這裏可是帝都,難道魔天宗在帝都範圍內都敢如此猖獗?
“不對呀,這裏可是帝都,魔天宗這麼大膽,敢來帝都惹事?”木楓疑惑。
“誰說不是呢,不過我聽說啊,帝都內潛入了不少魔天宗餘孽,所以這才下令,讓人們少出門,以免遭遇不測。”
木楓點頭,揮了揮手手,讓小廝下去準備飯菜。
他看向窗外,有些蕭條的大街,連雲帝國不止有外患,還有內優,如果劉玄和雲閑上人要是去了大千世界,那麼豈不是連雲帝國就有危險了。
他還記得當初劉玄說的話,帝國表麵上看起來光鮮,其實也是烏煙瘴氣。
這一刻,他感受到了重擔,突然他想起劉玄來找他一臉的焦急,不會師尊去處理魔天宗的事情去了吧?
木楓對魔天宗有些了解,隻不過不深,所以魔天宗的實力如何他不知道,更不知道劉玄會不會有危險。
但是一想到劉玄已經是涅槃巔峰的修為,除了同境界的人,其他的人,應該沒誰是他的對手。
安心吃完飯菜,木楓回到梅園,卻在梅園門口看到了獨孤求,這是他第二次見獨孤求。
獨孤求站在梅園門口,好似在張忘,看到木楓走來,他的雙眸一亮,迎了上來。
“木公子。”獨孤求顯得很恭敬,現在帝都,稍微有點勢力的人家,誰人還不知道木楓的名字。
知道了木楓並不稀奇,畢竟是“劉玄徒弟”這個名頭掛著的,但是知道木楓是五階煉丹師的,卻是很少。
獨孤求剛好是很少中的一人,不然他也不會這麼恭敬。
在獨孤求的身後,站著一位身著月白長衫的青年,看著人模狗樣的,手中拿著一把折扇,看到木楓,一臉的高傲與不屑。
但是看到自家父親對一個年輕人如此恭敬,獨孤花流就不樂意了,憑什麼呀!
“父親,你幹什麼?你是什麼身份,竟然對這個小子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