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我要是不管去年琳琳就自殺了!我是不該管,但是現在看到你這個人渣在這逍遙自在,我就是控製不住想要打你,我為琳琳不值,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穆媛儼然氣的夠嗆,她指著白季晨,責罵道。
穆媛對於自己的事情,一向都是埋在心裏隱忍著的,但是這事是琳琳的事,沒有人比她清楚琳琳去年是怎麼走過來的,現在看到他這樣,她從未有過的生氣。
聽到穆媛的話,白季晨身子幾不可見的僵了一下,眸子眯了眯,問道:“自殺?”
“嗬……對,是自殺,不過沒自殺成,從小喜歡你這種人,她上輩子一定是做了孽。”穆媛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見此,一旁的那個女人也看出兩人認識了,不敢說話了。
白季晨眸光當中有些流光一閃而逝,半晌之後,薄唇突然嘴角輕輕一扯,竟是笑了起來,依舊是那種慣有的輕佻。
“沒自殺成,不就是沒死成嗎?既然沒事,你現在來指責我,有什麼意思?”
白季晨看著穆媛,說出口的話卻不由得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穆媛再次揚起手,她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
白季晨,琳琳的前夫,兩個人也是從小的青梅竹馬,但是和她不一樣,席景嚴不愛她,便是直接說出不愛。
但是白季晨,讓人搞不懂,琳琳也搞不懂,兩人結婚,直到去年,出了那件事之後,琳琳她……
穆媛的手還沒有打下去,就被白季晨扣住了手腕,穆媛的力氣自然是抵不上他的。
“穆小姐,容忍你打我一次,可沒有第二次。”
白季晨微微挑眉看著穆媛,手腕的力道收緊了一些,狹長的黑眸裏麵有些冷冽一閃而逝,他微微俯身,靠近穆媛,問道:“李琳琳,難不成還沒走出和我離婚的陰影?那個女人,嗬嗬……入戲太深了……”
他輕笑了一下,帶著倨傲。
“沒走出?笑話,沒有你,現在每天圍在琳琳身邊的男人可多了,你不知道她在夜店有多受歡迎。”穆媛諷刺的笑了笑。
聞言,白季晨臉色不變,但是抓著她手腕的力道卻是不自覺的收緊了些,眸光當中閃過一抹冷冽,問道:“她還去夜店?”
“她去哪和你沒關係,白季晨,你這輩子,曾經最愛你的女人是琳琳,現在沒有了琳琳,你覺得你這些床伴哪個是真心實意的?你就和你的床伴過一輩子吧,等琳琳婚禮的時候,我不介意告訴你一聲。”
穆媛說完,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卻被白季晨用力拽著,他的力氣很大,穆媛能感覺到手腕隱隱的發疼。
但是她一聲也不吭,琳琳之前在這個人身上跌掉的自尊,麵子,她要幫她補回來。
“你把話說清楚,結什麼婚?”白季晨俊臉麵色不變,但是看著她的眸光卻異常的犀利。
“嗬嗬……想不到上個樓,還能看到這個豔景。”
突然,一聲低笑從身後傳來,穆媛愣了一下,轉頭就看到陸寧遠靠在不遠處的門框那裏,看著這邊。
白季晨眉頭微微蹙了蹙。
陸寧遠緩緩抬起腳步,走了過來。
他臉色溫潤,似是漫不經心一般,拿起了白季晨扣住穆媛手腕的手,隨即看向了一旁的那個衣衫不整的女人,眼中有些玩味,說道:“白少爺,這酒店來來往往的人多,適當收斂一些,免得尷尬。”
聞言,白季晨看了穆媛一眼,收起了眼中的神色,嘴角繼而輕佻一笑,說道:“不尷尬,老朋友而已。”
他攬住了一旁那個女人,隨即看向穆媛,眼角微微挑起一點,說道:“穆小姐今天嚇到我的女伴了,下次,別這麼冒失了。”
說罷,親了一口身邊那個女人的臉頰,兩人相攜著出去了。
穆媛隻感覺氣的身上都有些抖,但是礙於陸寧遠在場,她沒有說什麼。
陸寧遠看著穆媛,嗤笑了一下,臉上的那抹笑意也消失了,看著她說道:“穆媛,凡事太較真就是蠢,我沒教過你嗎?”
頓了頓,隨即有些似笑非笑,說道:“也對,不較真就不是你穆媛了,你就是這麼較真,所以你三年前才會受那麼大的打擊,對席景嚴太較真,才會將兩個人的關係搞成這樣,沒有長進。”
說到後麵,他看著穆媛,眸光有些深沉。
聞言,穆媛瞪著麵前的陸寧遠,冷著小臉,說道:“和你無關。”
說罷,不願看他,轉身快步出了洗手間,下樓。
卻在下樓的時候,不期然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鼻息間是熟悉的淡淡的香氣。
席景嚴條件反射的攬住了她的腰,環住了她才不至於摔倒,眉頭微微挑起,說道:“穆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