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裴元一走,穆媛就想要問席景嚴什麼。
結果反倒被席景嚴給搶了先,她不由得一愣,隨即翻了個白眼,說道:“我這不是沒事麼,我去哪還有和你彙報啊。”
席景嚴頓時眉頭一蹙,刻意壓低了聲音,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今天北園酒店的人多,你能不能聽話一點。”
聽到這話,穆媛不樂意了。
她好歹都是一個大人了,有什麼不聽話的?
“你管我這麼多做什麼?”穆媛看著他說。
聞言,席景嚴頓時俊臉一沉,眸子眯了眯,瞪著穆媛。
穆媛懶得和他吵,想到剛剛劉裴元滿含深意的話,不由得問道:“你不是說劉裴元在國外談生意呢嗎?他怎麼回來了?”
“飛回來的唄,我連你都管不著,我能管的著他?”席景嚴繃著一張俊臉,沒好氣的說道,看也不看穆媛一眼。
穆媛好似沒看到那張俊臉上的不悅,不由得碰了碰他的胳臂,問道:“你昨晚上在陸寧遠的會所幹什麼了?劉裴元剛剛什麼意思啊?”
“能什麼意思,他回來就是參加這個酒會的,昨天在會所,我說了林國華兩句,林國華是他的人,他當然得找我說道說道了。”席景嚴沒好氣的說道。
“恩。”穆媛點頭。
隨即景嚴撇了撇嘴,說道:“劉老頭的人情也不是白給賣的,這兩天公司有些事,S市的人都來了,現在還不能和劉老頭鬧得太僵。”
聞言,穆媛聽到S市,不由得一愣。
隨即看了眼不遠處和別人交談的遲騁,說道:“那個S市的遲總,你和他熟嗎?”
“誰啊?”席景嚴瞥了穆媛一眼,哼了一聲,說道:“遲騁?”
“恩。”穆媛點頭。
“我和他不熟,老頭子和他還行。”頓了頓,席景嚴瞥了她一眼,問道:“你提他作什麼?”
“我就問問還不行?”穆媛不由得說道。
見此,席景嚴瞥了她一眼,低聲警告道:“穆媛,別和這種人來往,那遲騁和劉裴元可不一樣,那遲騁,就是爺爺都得讓他三分。”
“怎麼?”穆媛不由得問道。
“恩,以前有些過節,現在沒有什麼利益牽扯,見麵也是點頭之交。”席景嚴說道。
說罷,見穆媛愣怔不出聲,席景嚴不由得微微蹙眉,看著她眸子眯了眯,說道:“穆媛,你聽到沒有。”
“我聽著呢,陸寧遠說我們家的公司破產就是和他有關。”穆媛說道。
聞言,席景嚴頓時一愣,隨即蹙眉,說道:“聽誰說的?陸寧遠?”
穆媛不出聲,算是默認了。
見此,席景嚴看著穆媛的眸光當中閃過了一抹深意,說道:“你要做什麼?”
說罷,微微蹙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穆媛看了他一眼,說道:“我能做什麼,我就是問問,難不成我還能給人家也搞破產了?”
說罷,抬起腳步走了起來。
席景嚴也跟了上去,挑眉看了穆媛一眼,說道:“這事,我可以幫你查查。”
“不用麻煩。”穆媛頓了一下腳步,隨即繼續走,說道。
席景嚴蹙眉,心裏不爽,跟穆媛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就為這事找陸寧遠?你答應他什麼了?”
穆媛不由得看了他一眼,說道:“我能答應他什麼?”
“什麼以身相許什麼的。”席景嚴一邊說,一邊用餘光看著穆媛。
聞言,穆媛冷笑了一下,說道:“席景嚴,想太多也是病,得治。”
席景嚴愣了一下,也不惱,隻是微微蹙眉,說道:“穆媛你去哪?你走這麼快你也不怕摔著?”
說罷,看了眼穆媛腳底的高跟鞋,說道。
這後院出了草坪都是有些高低不平的青石板路,尖細的鞋跟的確容易摔倒。
“我不是你那允妹妹,走路一直都是這麼著,摔不著。”穆媛沒好氣的說道。
說完之後,似是故意的一般,還加快了腳步。
席景嚴蹙眉,說道:“穆媛,你走這麼快做什麼?”
“我來一趟後院,還不能讓人看看花啊?”穆媛頭也不回的說道。
“看花你著什麼急?”席景嚴加快了步子。
“你不知道那話容易凋謝啊,我怕去晚了看不著漂亮的了。”穆媛說道。
聞言,席景嚴頓時咬牙。
怕花凋謝了?
這花凋謝了差這幾分鍾的麼?就算有凋謝的,也有工作人員即使給替換上新的,還能讓客人看到凋謝了的花?
席景嚴頓時撇嘴。
這個穆媛,她要是真怕花蔫了,剛剛跟陸寧遠在樓上墨跡那麼長時間做什麼?
席景嚴哼了一聲,心裏念叨著。
穆媛不想理席景嚴,主要還是因為剛剛見到他和崔允在一塊,總覺得席景嚴這樣,會讓她覺得特別的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