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就看到席景嚴站在門口,瞥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說道:“楞在門口幹嘛,進來啊。”
席景嚴忙不迭的進來,走到席老爺子身邊,說道:“爺爺,您跟我說說,為什麼我這剛出去一晚上,回來這穆媛就失蹤了啊。”
聞言,席老爺子瞥了他一眼。
席景嚴忙不迭的哄道:“爺爺,這要是判死刑也得有個名頭是不是?”
“我哪知道,我一覺睡到大天亮,誰知道穆媛怎麼就失蹤了的?”席老爺子說道。
“爺爺。”席景嚴都要急死了。
明知道老爺子是故意的,偏偏就說不出什麼來。
“叫我祖宗都沒用,這人又不是我弄丟的,你不說你怎麼得罪人家了。”席老爺子看了席景嚴一眼,就差拿拐杖打他了。
“祖宗!”席景嚴張口便叫道。
席老爺子正拿起杯子,正要喝水,聞言,頓時一嗆,差點把手中的杯子給摔著。
“你這個臭小子,混蛋玩意兒,你還真叫祖宗,就那麼盼著我進祖墳呢!”
席老爺子一瞪眼,作勢要打他。
“這不是您叫我叫的嘛,我這一晚上不在,我哪知道怎麼得罪穆媛了。”席景嚴蹙眉說道。
“那我也不知道穆媛哪兒去了。”席老爺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說罷,便繞過他走到一邊。
同時,還說道:“想要人,就自己找去。”
說完,似是不想和他多說什麼,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見此,席景嚴抿了抿唇。
......
三天後,滿園,酒店內。
當晚,穆媛照顧著李琳琳吃完藥,睡下之後,便徑自關燈出去了。
有些百無聊賴的走在滿園的景區街邊。
夜景很是漂亮,身邊不時的有年輕的小情侶走過,穆媛一個人,相比起來,顯得單調多了。
這時,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
穆媛接通了,便叫道:“爺爺。”
“難為你了丫頭,怎麼樣?沒什麼事吧?”
“您都給我找了兩個保鏢了,我能有什麼事。”穆媛笑了笑,看了眼不遠處跟著的兩個保鏢,無奈的笑了笑。
“那是當然的,女孩子在外麵,自然是不安全的,何況,還是我席家以後的兒媳婦。”
席老爺子說道。
穆媛笑笑,猶豫了一下,不由得說道:“景嚴呢?”
“他啊....”席老爺子哼了一聲,說道:“不用管他,這兩天,他有點忙,讓他忙去。”
“爺爺,您是不是沒給他我的電話...”穆媛猶豫了一下,還是不自覺的問出了口。
“是啊...沒給,晾他幾天。”席老爺子說道。
穆媛不由得抿了抿唇,無奈說道:“爺爺,您開始可不是這麼說的....”
“沒事,他就是不知道你在哪,別給他打電話啊,我有安排。”席老爺子說道。
聞言,穆媛愣了一下。
“小媛,這小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那臭脾氣,不管管,他就不知道厲害,還敢跟女人去酒店,這就是跟他爸學不到好。”老爺子沒好氣的說道。
聞言,穆媛抿了下唇,說道:“那好,那先讓他工作吧。”
穆媛沒有多想。
席老爺子電話剛掛斷之後。
席老爺子走了出來,看了眼外麵亮著的書房,一雙古井般的眸子深深。
其實,這幾天,不光是席景嚴急。
席冕比他還急。
眼看著就要急著動工了,這次,不光是上次的一些要送出去的酒被扣下了,就連一些建材都被扣下了。
他能不急嗎!
北城和S市,沒少跑,但是也沒少吃閉門羹。
不用說也知道是因為誰,出了他家的老爺子,誰也沒有這個能拿你。
與此同時,S市,蕭家老宅。
席景嚴看著坐在一邊的蕭逸。
蕭老夫人早就已經上樓睡覺去了。
此時,留在客廳的,就隻有蕭逸和蕭晨。
席景嚴坐在沙發上,茶水都已經喝了三杯了。
見此,傭人正要給席景嚴再倒上的時候,蕭晨不由得瞥了他一眼,說道:“你還喝啊,你也不怕晚上尿急!”
聞言,席景嚴臉色淡淡的,說道:“蕭家還差我一個洗手間?”
蕭晨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蕭逸不由得攔了下來。
看了席景嚴一眼,有些無奈的說道:“你連續三天晚上往這裏跑也沒用,我也不知道小媛在哪,我也急啊。”
“你急?”席景嚴臉上掛起了一抹似笑非笑。
蕭逸挑眉。
見此,蕭晨白了席景嚴一眼,不由得嘟囔說道:“這會兒知道急了,早你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