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對許小染,隻是一眼而已,他就險些失控。
許小染對他來說,是比春、藥還要猛烈的存在。
這輩子,他認定了她,誰都不可以從他身邊奪走她!
冰水刺激著許小染的身體,體內的火苗逐漸的滅掉,然而內心深處的欲望,卻是更加清晰強烈。
若是換做別人,她可以做到沒有一絲一毫的欲望,偏偏這個人是薄錦言!
理智在一絲一絲的抽離,欲望叫囂著,腦子裏像是有一個聲音在對她說,讓她不顧一切的去撲倒薄錦言。
反正,1個月之後就要離開薄家了。
以後,恐怕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了吧。
原本他們就是屬於兩個世界的人,這一點,她無力改變。
許小染強扯出一抹苦笑:“你……可以出去一下麼?我怕會控製不住啊。”
萬一她獸性大發,凶起來她連自己都害怕的好麼!
誰叫大BOSS帥得她合不攏腿啊!
“我就在外麵,不舒服的話可以叫我,別泡太久,你身上還有傷。”秒懂許小染那句話的意思,在崩潰之前,丟下這樣一句話,薄錦言幾乎是落荒而逃。
害怕,多看一眼,他就忍不住衝動將她占有。
然而他更清楚,此時的她如同驚弓之鳥,所以寧可用冰塊來褪去體內的火熱,也絕不跟他開口。
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是麼?
看似對任何人和事都不在意,但內心深處,卻脆弱得不堪一擊。
她曾經,究竟經曆過怎樣的痛苦,才會變成這樣?
……
聽著浴室裏不時傳來的水聲,就像是一聲一聲的悶雷敲打著他的心髒。
地麵上散落著一地的煙頭,他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無奈的又點了一支煙。
“咚咚……”
門外響起一陣急促而猛烈的敲門聲。
浴室裏一下安靜了下來,許小染像是受到了驚嚇似的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薄錦言眉峰緊蹙:“我在,可能是承言給我送文件來了。”
直到聽到浴室裏再次傳來水聲,薄錦言才起身去開門。
楊軒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見到薄錦言時,他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怎麼會是你?”
很顯然,楊軒是已經知道了什麼,所以才趕過來的。
薄錦言臉色冰冷:“為什麼不能是我?”
楊軒一臉尷尬:“對不起,我……我不知道小柔她……對不起。”
對不起。
當他察覺到不對勁時,在他的逼問下,許小柔才將實情告訴了他,他當時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以為4年前的事件會重新上演。
幸好,這一次沒有重蹈覆轍。
可是為什麼,他的內心卻依舊劃過一陣深入穀底的失落?
在知道許小染可能有危險的時候,他隻想不顧一切的去救她。
“不必,”薄削的嘴唇冷冷吐出兩字,“如果你管不好自己的女人,我不介意出手,不管是你還是她,我都不允許你們傷害小染。”
楊軒背脊一僵,仿佛間,他聽到房間裏傳來的水聲,他瞬間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之後,極尷尬的跟薄錦言道歉:“對不起,我……我隻是想來看看她有不有事,抱歉,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