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
薄承言苦口婆心的勸了薄廷山半天,薄廷山就是不肯鬆口。
“承言,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蘇玲挽走進書房,見薄廷山沒事,方才鬆了口氣。
薄承言攤手:“我可啥都沒幹,那啥,我留在這也沒啥意思,我也先走了。”
反正小爺在這也不招待見~
蘇玲挽打著送薄承言的名號,一從書房出來,就拉著薄承言:“剛才你爸到底跟你哥說什麼了?我怎麼覺得你哥走的時候很不對勁。”
被自家親爹逼著不準老婆進門,要是他,搞不好早就跟老頭子動手了。
薄承言暴躁的抓了抓雞窩頭:“你咋不去問我爸啊?”
蘇玲挽沒好氣的瞪了薄承言一眼:“你這死孩子,沒見你爸正在氣頭上麼?是不是跟那個姑娘的事情有關?”
薄承言隻好簡答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蘇玲挽若有所思,薄承言趁這空檔立馬就閃人了,免得回頭又被逼婚!
蘇玲挽想了想,去廚房端了一盅燕窩粥,親自送到書房。
薄廷山臉色十分難看,他是薄家核心人物,別人對他從來都是言聽計從,卻沒想到,如今竟連親兒子都忤逆他,這口氣,他怎麼咽得下去?
蘇玲挽把燕窩粥放在書桌上:“你怎麼現在越活越小,反而跟兒子置起氣來了?”
薄廷山頓時猶如被踩到尾巴的貓,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滿臉怒色未消:“你要是來幫他勸我的,我看你是省省這份心思!”
蘇玲挽碰了顆硬釘子,她倒也不惱,輕笑道:“我是你老婆,自然是幫你的了。”
薄廷山聞言,怒氣消了大半,卻還是板著個臉:“哼!我就不信那女人接近錦言和寶貝沒有目的!來日方長,她總會露出狐狸尾巴的!”
“你這話也說得不是沒道理,不過,你不覺得寶貝最近長胖了不少嗎?而且,她竟然肯去上學了,寶貝從小就缺少母愛……誒,都怪我們啊。”蘇玲挽輕輕歎了口氣,語氣頗為無奈。
說到小團子,薄廷山的神情有些觸動,他腦中浮出小團子保護那個女人的一幕……
薄廷山臉上閃過一絲動搖,卻又很快恢複到了平靜,他端起燕窩粥嚐了一口:“對了,好像老唐家的千金要回國了吧?打小錦言就和子衿兩個青梅竹馬,要不是當初唐家要向國外發展,錦言和子衿也早就完婚了吧。”
經薄廷山這麼一說,蘇玲挽倒想起來唐家的千金小姐唐子衿。
薄錦言打小就性格孤冷,對旁人都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架勢,唯獨對唐子衿不同,兩家本來又是世交,原本兩人在眾人眼中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不料唐家在4年前突然向國外發展,兩人之間的事情,便也就此耽擱了下來。
4年後,唐家再次舉家牽回國內發展,唐子衿如今也已成為唐氏當之無愧的女強人,曾經最登對的一雙璧人,如今男未娶女未嫁,薄廷山就自然打起了唐子衿的主意。
“子衿倒是個不錯的孩子,不過,她真的不介意寶貝嗎?”蘇玲挽不免有些擔心。
薄廷山搖頭:“我已經試探過老唐的口風了,這樣吧,改天我請他們來家裏吃飯,再把錦言他們也叫上一起,兩人見了麵,豈不是就順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