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寬仿佛聽到了一個巨大的笑話,他冷哼一聲,然後一腳踹翻這個坐在地上的經理,“軒哥把她賞我了,難道這事兒還得向你報備!你算個什麼東西,我的女人你也敢賣!”

這回那經理算是徹底的暈了,被嚇暈的,今兒這事兒,說大說小,不過怎麼的也是他的一大劫了!

蘇柔聽聶寬這麼說,雖然不是什麼好話,但是也明白這個看起來粗狂的男人會幫她了,她抽噎著,感激的看著站在她身邊的聶寬,這會兒終於能放鬆下來,這一鬆,也暈了過去。

聶寬餘角隻覺一抹黑色的影子倒地,頓時暗呼不好。一轉身果真看見暈過去的蘇柔,她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他倒是嚇了一跳,急忙彎下腰身,把蘇柔攬了起來,然後輕輕一提就把她抱了起來,打算先回家。

不過事情或許沒能如此順利的進行,剛剛被扔飛了的黃老板終於在手下的攙扶下起身了,他憤怒的看著站在高台上的聶寬,見他要抱著他買下的女人走,頓時爆發了,“聶寬,你我平時也沒有過節,今天你搶我的女人,什麼意思?”

家境殷實一向眼高於頭頂年近六十的黃老板平時雖然給聶寬幾分薄麵,那大多也是看季軒的麵子。

聶寬雖然地位不低,可他畢竟不是季軒,他不從商,大多隻能說是一個大混子,和黃老板本就沒有什麼交情,如今他的人可是丟大了.

他不仁他黃老板也就不用仗義了,這回就算冒著得罪季軒的危險,他也得站起來,否則以後他怎麼在商場上混。

“你的女人?”聶寬抱著蘇柔看了黃老板一眼,心裏頓時更加的氣憤,這個老不死的,長成這樣還這麼對無辜的女孩兒,不過他心裏也知道,這事兒本就沒得到季軒的同意,所以不能鬧得太大,他才拚命壓住這口氣。

他偏過頭瞥了一眼剛剛昏過去的經理,“靠,你要找找這個小兔崽子吧!他把我的女人拿來賣,黃老板,你找我的麻煩是不是太牽強了?”

黃老板一怔,也被聶寬如此的氣勢所嚇倒,可他畢竟是久經沙場,隻愣了一會兒就緩過神來,他也冷哼一聲,“賣出去的女人,難道老弟還要收回去?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和氣值得嗎?”

他可還記得剛剛可是被他扔出來的,他怎麼能甘心就如此放他們走?

“黃老板也說了,一個女人而已,老弟我也不是很在乎,隻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大哥玩膩的女人也不能隨便被人羞辱,那不就和當麵羞辱我大哥的臉一樣嗎?”

黃老板反倒被他將了一軍,這讓他瞬間騎虎難下,聶寬這話說的,好像他明擺著要羞辱季軒似的。

他是不想得罪季軒的,可是如果真的讓聶寬走了,他這麵子往哪放?這回他真是有些犯難了,偏偏聶寬也不服軟,冷冷的看著他。按聶寬以往的脾氣定是要一腳給黃老板踹飛的,管他是誰能讓他在這兒撒野,可惜今天這事兒他本就做的沒有底氣,這會兒隻能盡量壓製脾氣,不把事情鬧大。

兩人無聲的對峙著,誰也不肯讓一步,按理說這裏的人大都是商界的翹楚,其中一部分更是和黃老板有一些交情。

隻是今天他們誰也沒有上前一步來參與這件事,無商不奸,又不是生死之交,他們沒必要因這身子都半入土的黃老板得罪商界新秀黑道教父季軒。

所謂打狗還看主人,更何況聶寬在季軒心裏的地位可不能拿狗來比,算是過命的兄弟了,他們更是不會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