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嚴彬說要是想讓夫人安然無恙,就得按他的遊戲走!”那保鏢誠惶誠恐的回答到,“我們看見夫人突然暈倒,所以不敢輕舉妄動,隻能讓他先帶走她了!”

“媽的!”聶寬一聽,一腳踹了過去,低吼道,“廢物,丫頭要是有什麼事兒,你們全家都不夠死的!十幾個人都能讓一個小孩子把人翹走,你們還好意思在這呆著?”

那名保鏢總管一聽,也覺得丟了臉麵,無聲的挨下這一腳,把頭深深地低下,等待著懲罰。一旁的歐陽文倒是沉默的很,見季軒沒有說話,他便拉住暴怒的聶寬,搖了搖頭。

“你先下去吧……”季軒揮了揮手,他知道這事兒嚴彬是衝著他來的,為難誰也沒有用,他如今已經不喜歡血腥了。

那個保鏢一聽,瞬間惶恐不安的抬頭看著季軒,依季軒往常的脾氣,賞罰分明,這回他闖了如此大的禍,把夫人都弄丟了,他們老大怎麼連脾氣都沒有。

聶寬一見這個人居然愣在這了,頓時覺得氣惱,還有比他更不會看眼色的人,他又一腳踹了過去,把他踹的踉蹌了兩步才穩住身形,“還不快滾,非得要少點什麼才舒服是不是?”

那男子一聽,立馬彎腰感謝,“謝謝季先生!”說完便灰溜溜的走了,生怕下一秒季軒就後悔,他可吃罪不起。

“大哥,你不著急嗎?”聶寬可按耐不住,蘇柔被抓走,依嚴彬那可怕的性子,做出什麼還說不出呢,看那小子的眼神,八成是對蘇柔有意思,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興師問罪,隻怕反倒中了嚴彬的計謀,現在咱們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還是等等看的好。”歐陽文緩緩的說道,“嚴彬是不會傷害蘇柔小姐的。”最後他怕季軒亂了手腳,急忙加了這一句。

“我去一趟嚴府。”一直沉默的季軒突然開口,說完就起身向外走去,聶寬一看急忙小跑跟上,卻被歐陽文攔住。

“阿寬,這事兒你不便跟著去,你脾氣太急,先去看看嚴彬手下有什麼動靜,他敢這麼名目張膽的做這事兒,說不得底下走了什麼手腳。我們的小心!”

聶寬一聽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一拍腦袋,“最近平靜的讓我都失去警戒了,真是的,那小子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使我們太大意了,這樣也好,來個了斷,省的以後出麻煩!”歐陽文看著季軒離去的方向,略微出神,他知道跟著季軒去的都是精英

而且有他們在不夜城坐鎮,嚴彬也不敢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兒,魚死網破並不是任誰都有勇氣的,所以季軒定不會出什麼事兒的,隻是那小子對蘇柔的癡迷定不是一日兩日的,這事兒不好辦。

……

季軒去之前還是讓手下給嚴彬通了個信,這事兒他不會善罷甘休,當然嚴彬那邊去依舊安靜沒有絲毫的慌張,隻是打開屋門,等著季軒去。

一進屋,穿戴整潔恭敬有禮的老管家就對著季軒深深鞠了一躬,他不卑不亢的看著季軒身後十幾個黑衣人,緩緩的開口,“季先生,這事兒嚴府,我覺得你可以相信這兒的治安,少爺在二樓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