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無天把所有的家務活都交給了陸凝去幹,任何人不得幫他。陸凝每天都都要為所有人點火做飯,到雪林裏砍伐木材,甚至連女人們洗澡的熱水都是他負責。一天下來,把陸凝累得夠嗆的。
期間,秋晴,左右童,卜迎看不慣陸凝受苦,集體抗議無天。說什麼這是在苛待陸凝,陸凝是個男子漢,不能幹這些婆媽忙弄的活兒。
無天喝著陸凝給他溫的熱酒,笑嘻嘻地問陸凝,想學功法嗎?要是想的話,就得幹活,把全家的累活都扛下來。
陸凝心道:這幹活和他傳授我功法有毛線關係?但是陸凝又擔心惹得無天姥爺不愉快,連連點點頭,目光堅決,道:再苦再累,我也不怕!
無天喝著熱酒,眯著眼睛,笑而不語。
除了幹家務活,陸凝還要隔天陪無天到冰原腹部獵殺巨獁。陸凝後來慢慢掌握獵殺巨獁的技巧了。無天也放手讓陸凝獨自對戰一頭巨大的冰原巨獁。獵殺巨獁,陸凝從剛開始的莽莽撞撞,到後來出手如風,一斧將巨獁斃命的熟練程度,讓無天這個獵殺了半輩子巨獁的老獵人都不由在心裏豎起大拇指。
這樣的生活,陸凝在極南冰原上持續了兩年,甚至都忘了傳功這事了,直到這一天無天把他叫來。
屋內,無天和秋晴,一改往日,麵容嚴肅。
陸凝看著不習慣,問:“姥爺,姥姥,你們叫我有什麼事呢?”
無天問:“小子,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等你在這裏生活了兩年,我就傳功給你,記得嗎?”
“記得!難道姥爺和姥姥今天要。”陸凝高興不已。
無天和秋晴幾乎同時點點頭。無天歎了一聲氣,悵然道:“我和你姥姥都老了,剩下的時日也不多。小子,不管之前我怎麼對你,都是出於一番好意。”
秋晴在一旁補充說明道:“凝兒,老頭之所以讓你在這生活兩年,就是為了讓你靜心。當你心靜了,也就是你最容易領會功法的時候!”
“原來是這樣。”陸凝恍然大悟。確實,在極南冰原這兩年時間裏,除了自己身體變得強壯外,心也變得靜了許多。
秋晴用遲疑的目光看了看無天,無天點點頭。
“凝兒,現在把你的手給我!”秋晴對陸凝說。
陸凝將右手伸到秋晴姥姥的麵前,秋晴用那雙布滿皺紋老手握住陸凝的手掌。
一股銳利的寒氣刺穿了陸凝的手掌,沿著經脈,緩緩流向身體何處,直入骨髓,涼徹心底。與之同時,陸凝腦海裏也正在接收著一係列亂七八糟的雪族功法施展咒語。
“姥姥,你這是在幹嘛?”
“別動!閉上眼睛,集中精力,慢慢感受身體變化!”秋晴喝斥道。
過了一會兒,秋晴才鬆開了陸凝的手,一臉疲憊樣,身體癱然欲倒,幸虧無天一把將他扶住。
“凝兒,姥姥已經將畢生所學全盤傳授給你,現在你已經掌握了雪族的靈力!”秋晴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
陸凝見秋晴姥姥臉色蒼白,渾身無力,著急地問道:“那姥姥,你怎麼會這樣?”
“姥姥,已經是沒有功法的廢人一個了!”
“怎麼回事?我要是知道你把功法傳給我,你就沒有的話,我早就不要這什麼雪族靈力了?”
“小子,我們倆早就已經決定好了!傳給你,就是你的,別那麼多廢話!”無天看到陸凝婆婆媽媽的模樣,罵道。
秋晴這時說道:“凝兒,這靈力放在姥姥這半死之身,已是浪費了!集中意念,看看雪族靈力神奇之處!”
陸凝拿起一個喝水用的巨獁皮袋,手中緊握著皮袋,一股極寒之氣流向掌心,皮袋立刻結上一層銀霜,凍成了冰塊。陸凝將結了冰的巨獁皮袋扔到地下,立馬摔成碎片。
秋晴道:“這叫極寒手!”
“姥姥,這是真的嗎?我竟然擁有了雪族的靈力,我可以姥姥一樣厲害了!”這一幕,讓陸凝極為驚喜。
秋晴和無天兩人相互一笑,齊聲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