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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風呼呼的吹過,帶起屋簷上的雪沫子飄下來,落在脖子裏化成冰水,透骨的冷氣讓人不由得打哆嗦。
盧霖跟著灰袍女子悄悄的推門出來,被她拉著來到一個背風的牆角。見她神秘的模樣盧霖心下納悶,低聲問道:“姑娘,你有什麼事情?”
灰袍女子長舒一口氣,低聲問道:“請問公子是從何而來?”盧霖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不解的問道:“姑娘什麼意思?”灰袍女子低聲道:“我剛才聽到你和另外一位爺的話?你們是不是從京城趕來?”
聽她話裏緊張的意味,盧霖有點摸不著頭腦,想借著窗子裏透出來的火光看清她的麵容,但灰袍女子的鬥篷拉的甚低,隻能看見有些發白的嘴唇。灰袍女子見他不說話,低聲問道:“公子是不是來調查王鵝泉貪墨救災糧的事情。”
心下一驚,盧霖伸手入懷握住懷內的短劍,冷聲道:“你鬼鬼祟祟要做些什麼?”灰袍女子低頭盯著腳下的白雪,自言自語的道:“王鵝泉為安慶知府,在安慶、徽州兩地勢力滔天,並且他為人狠毒、謹慎,貪墨救災糧也是做的天衣無縫,公子要查實屬不易。”
聽出話中的蹊蹺,盧霖冷笑道:“姑娘知道的不少?”灰袍女子歎了口氣,腳尖踢著地上的雪,冷笑道:“我知道的比這些還要多,公子想不想聽聽。”
笑聲清脆,但寒意森森,盧霖冷聲道:“姑娘知道些什麼我還真是略感興趣,但就是不知道姑娘的本意,你怎麼會知道這些,還要告訴我。”
“不知道公子背後靠的是什麼人,如果沒有大富大貴之人得支持,還是請回吧。”灰袍女子答非所問,好像在自言自語。
盧霖看她樣子對王鵝泉貪墨救災糧的事情,應該是知道的不少。他正愁沒有頭緒,當下也不再隱瞞,冷笑道:“三品的禦史夠不夠?”
灰袍女子猛的抬起頭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透出縷縷陰森。盧霖在她抬頭的瞬間看到了他容貌,心下一怔,暗道:“好美的女子。”不等他收回目光,就見灰袍女子攸的跪下,低聲道:“請公子徹查王鵝泉貪墨救災糧的案子?”
急忙身手扶她起來,盧霖低聲道:“姑娘起來說話。”灰袍女子推開他手臂,依然跪在地上低聲道:“小女子宋雅傾求公子為安慶、徽州兩地,以及被此案牽涉其中的無辜百姓做主。”
“我從京城趕來就是為了這件事,王鵝泉貪墨皇糧、坑害百姓,罪不可赦,我定然會一查到底,絕不容他逍遙法外。”盧霖再次伸手扶她,口中說道。
灰袍女子宋雅傾順勢慢慢起身,低頭哭泣。盧霖見她下巴聲淚珠不斷的掉下來,隻能輕聲安慰:“你知道什麼事情,詳細的說給我聽,我定然會幫你,這也是我本身的職責所在。”
灰袍女子哭了一陣,漸漸止住哭泣,低聲說道:“我父親是廬州府的商戶,家中還算的上富裕。前段時間家父從王鵝泉手中購買了一批糧食。但後來不知道為何,父親找到王鵝泉要把糧食退給他,兩人卻是商討未果。沒過幾日,我父親被官府的人抓了起來,說他私自販賣官鹽,就治了罪。
沒出一日,父親就在牢中去世了,官府的人說他是服毒自殺。然後就有人來炒家,我母親與他們爭執,當場就背氣去世。他們抄了家,把我賣入了青樓。我今天打暈了一個送飯的小廝,偷跑了出來。我無家可歸,隻好跑到了這處郊外的宅子裏,與見了公子。
她心神激蕩之下,說話混亂,盧霖聽的七七八八,默默想了一陣,說道:“你父親為什麼會買王鵝泉的糧...。”說到此處,他腦中突然明白,猛的一拳捶在牆上,沉聲道:“原來如此。”
宋雅傾聞言急忙問道:“公子知道了什麼?”盧霖又默默的想了一會,問道:“你父親買糧的時候是不是九月時分。”宋雅傾點頭道:“是,應該是九月中旬,當時我還問父親,今年災荒嚴重,哪裏還會有這麼多的糧食。”
盧霖一聲冷笑,咬牙切齒的道:“哪裏來的?當然是救災的皇糧。”宋雅傾點頭道:“父親剛買糧食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後來父親入獄,我從他與王鵝泉的信中才知道是救災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