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萬字送到,但是票票和收藏都少的可憐!請伸出您的雙手,奉獻出無私的幫助。
送走幾個糧商,房丁堯略微有些擔心,竟然有人敢來知府私宅裏偷聽,不知道屋裏那位爺會怎麼想。
屋裏酒席已經撤下,房間裏也打掃的幹淨,有傭人點燃了熏香,淡淡的清香讓人心神大振。房丁堯甩著袖子進來,向坐著喝茶的一個中年人笑道:“王兄,今日是否盡興。
中年人身著絳紫色華服,國字臉,一雙濃眉,正是剛到廬州府的安慶知府王鵝泉。
王鵝泉淡淡的一笑,點頭道:“房兄請坐。”神情隨意,好像是自己的府邸一般。房丁堯毫不在意,轉身坐到他下首,笑道:“倉促之間招待不周,王兄見諒!”
王鵝泉搖頭道:“何來怠慢一說,美酒佳肴、清歌曼舞,倒是勞房兄費心了。”房丁堯連連搖手:“不敢,不敢,這都是房某應該做的。”
“房頂上那刺客也是房兄應該做的吧?”王鵝泉雙手攏入袖中,淡聲道。聞言房丁舜麵色一變,幹笑道:“王兄說笑了,那人絕對是個意外,還望...。”
“王某那追出去的手下身手之高,比宮中的侍衛也不須多讓,卻被那人逃了,房兄卻給我說是意外。”王鵝泉目光如炬,淡淡的掃了房丁堯一眼。
房丁堯心中打突,對麵這個人雖然和自己官職相仿,但是在京城中的勢力卻不是自己能比的。當下隻能尷尬的笑了兩聲,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最近廬州府進來什麼人沒有?”王鵝泉的聲音依然平淡如水,聽不出什麼喜怒哀樂。
小心的陪著笑,房丁堯說道:“昨個來了幾個錦衣衛。”王鵝泉閉上眼睛不去看他,淡聲道:“是什麼來路,查明白沒有。”
“沒什麼來路,應該是路過廬州府,卻是看上了宋思廷的女兒。”見他閉上眼睛,房丁堯輕輕舒了一口氣。
“宋思廷的女兒?那個小丫頭長的是不錯,七八歲的時候我還抱過她。宋思廷死了以後,不是賣入青樓了麼?”王鵝泉有些奇怪的詢問:“難道這幾個錦衣衛就是來逛窯子的?”
房丁堯心中暗罵:“宋思廷與你十幾年的交情,你害了他也就罷了。連個女子都放過,要不是老子看她長的水靈,也早讓你宰了。”他心中敢想,口中卻不敢說出來,陪笑道:“這女子性子剛烈,一直不接客,前幾天看守的幾個小廝沒注意,讓她跑了,正好被這幾名錦衣衛所救。”
王鵝泉突然睜開眼睛,眼中精光四射,放佛能冒出火來。房丁堯被他看的汗毛倒立,唯唯諾諾的說不出話。
盯著房丁堯看了一會,王鵝泉揮了揮手,淡聲道:“派人。”說了兩個字,然後伸手做了個下劈的手勢。房丁堯打了個哆嗦,輕聲問道:“這個,不好吧!”
“不好麼?那好,你留著他們,到時候被揪出來的時候,你我就去刑部大牢裏互相問好去吧!”王鵝泉聲音依然平靜,但額頭突起的青筋卻說明了他此時的心情。
不敢再多說話,房丁堯低聲道:“我現在就去安排。”王鵝泉輕輕揮揮手:“房兄慢走。”
###################
宋雅傾悄悄的關門出來,剛送大夫離開的郭遠誌急忙問道:“宋姑娘,怎麼樣了?”宋雅傾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兩人走遠了幾步,方低聲道:“有點說胡話。”想到剛才的情景,臉上有點發燙。
放下心來的郭遠誌點頭一笑,他生性木訥,平常和劉刀之間話語都甚少。
宋雅傾輕聲道:“盧公子是讀書人,身體要弱一些。”郭遠誌點頭道:“連續趕了十幾天的路,再加上這幾天異常的寒冷,生病也在情理之中。”
兩人正說著話,劉刀躡手躡腳的走上來,低聲道:“公子睡下了麼?”郭遠誌笑道:“睡下了。”
劉刀拍了拍胸口,低聲道:“玉皇大帝保佑。”他身材高大,做出這番動作頗顯古怪,惹的宋雅傾“噗嗤”一笑。
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劉刀笑道:“晚上我睡公子這裏吧,也好照顧他晚上喝個水什麼的。”郭遠誌搖手笑道:“還是我去吧,你呼嚕打的太響。”
老臉一紅,劉刀低聲道:“那我去睡了,晚上有事就叫我。”郭遠誌點頭道:“好。”覺的臉麵有點掛不住的劉刀快步去了。
郭遠誌笑道:“宋姑娘,你也去吧,都勞累了一天。”宋雅傾輕輕點點頭,不舍般的往盧霖房間看了一眼,輕移蓮步,來到自己房門前推門而進。
關上門,宋雅傾感覺自己渾身脫力了一般,輕輕靠在門上拍著胸口。小手還有些疼痛,不知道他一個柔弱的書生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