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逢周末,陪老婆玩了一天。回家急忙碼了這一章,雖然少點,明天盡量補上。下周會有二級重點推薦,還是希望大家多多的支持。
心裏正羨慕王鵝泉的房丁堯聽到提及自己,也顧不上對方說什麼,急忙拱手道:“是、是、是,這件事情在我的治轄發生,本官...下官定出給郭大人個交代。”
郭遠誌搖手幹笑道:“房大人說那裏話,王大人既然在此,這件事就當不得真。定是卑職遺漏了什麼地方,我定會查明,定會查明。”
“郭大人此話有理,向我同為當今皇上效力,定不會做出這種殘害同僚的事來。”王鵝泉笑嗬嗬的和起了稀泥。
房丁堯陪笑道:“話雖如此,也是下官的失職。下官午時設宴款待郭大人,希望給下官個薄麵。”王鵝泉點頭道:“既然房大人有心,我就提郭大人應下。”
不好意思的幹笑幾聲,郭遠誌大喜道:“真是受之不恭,受之不恭。能與王大人、房大人同席飲酒,我、我三生有幸,哈哈。”
“哎,郭大人太客氣了,大人在天子腳下辦差,能與大人同席,是我王某的福氣。”王鵝泉見的欣喜的模樣,不由的有些洋洋自得。
郭遠誌連聲道:“是、是,如若而為大人日後進京,能用得著卑職的地方,盡管開口,我...鞠躬盡瘁,在所不辭。”
聽他最後兩句不倫不類的成語,房丁堯差點笑出聲來,忙道:“二位大人稍事休息,我去安排酒宴,今日當不醉不歸。”
“房兄稍後。”王鵝泉叫住他,笑道:“現在才是清晨,郭大人奔波忙碌,還是先安排客房稍作休息的微妙。”
房丁堯拍下手掌,笑道:“我真是糊塗,下官這就安排。”
安排了房貴送郭遠誌去客房休息,房丁堯滿臉笑容的道:“王大人,你看這件事...?”郭遠誌對王鵝泉的態度,讓王鵝泉在他心中更加的重要。
“這次也許是我真的有點小題大做。”王鵝泉揉揉下巴:“這樣,宴後你取五千兩銀票給他,這種人以後還能用的上。”
“好,我這就去安排,他那些手下?”房丁堯陪著小心問道:“我讓二弟去陪同可好?”
王鵝泉把弄手中的玉佩,點頭道:“你自己安排便是。”
一場宴席,賓主盡歡。郭遠誌臉孔醉紅,辭別王、房二人,打著飽嗝出來,見劉刀眾人都在院中等候。手一揮,做個撤的手勢,一馬當先,大搖大擺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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廬州府城南錘頭巷子一處老宅內,盧霖坐在太師椅上懶洋洋的曬太陽,手裏捧著一壺上好的鐵觀音,不時的喝一口,留下滿嘴茶香。
脫險之後,盧霖為了自身安全,與宋雅傾以及留下的三名手下,租下了這幢宅院。這是幢二十年前的老宅院,尚算是寬敞,四間正屋,四間偏房,最重要的是處地偏僻,很少有人打攪。
韓飛虎是留下的三名手下之一,十七八歲年紀,相貌清秀。身體雖看起來相對瘦弱,但身手靈活,十幾個壯漢也近不得身。
小心翼翼的推開厚重的木門,又左右看看,確定沒人跟蹤,韓飛虎方才關門進來。
看他謹慎的模樣,盧霖挺身坐直身子,笑道:“看你鬼鬼祟祟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招了賊。”起身進屋搬張高凳放在身邊:“坐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