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瑾堯看到這裏,旁邊就多了一個人。
公交車緩緩駛過來,張瑾堯走上車,沒有發覺身後有個人。
“偷東西也要有技術點,這大早上的沒有人,你還敢在這偷東西啊?”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張瑾堯發現那個人看著自己,然後,她轉過身。
看到一個小女孩正在偷她東西。
“你怎麼偷東西啊!”張瑾堯馬上問。
“我偷了,怎麼啊!”那個小女孩囂張地問道。
“信不信把你抓進警察局!”張瑾堯說。
“抓啊!你抓得到我嗎?”小女孩說,“我告訴你,我偷了這麼久,就沒有人抓到我!”
然後,小女孩被一個男人抓了起來。
“你幹嘛?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小女孩吼道。
“我是現在警察局的探長,現在,我抓你去警察局,我們好好聊聊。”男人說完,看向張瑾堯。
“也好,省事多了。”張瑾堯說。
“沒事,我是探長,石鑫宇,以後有事可以找我。”石鑫宇說。
“警察局都是這麼熱情的嗎?”張瑾堯問。
“不,我隻是盡我的職責所在。”張瑾堯點點頭,正巧,公交車停下來,正好停在警察局門口。
“在哪輛公交車偷東西不好,偏偏要來經過警察局的。”石鑫宇說。
小女孩嘟著嘴,沒有說話。
張瑾堯看到警察局,就知道下一站就到自己工作的地方了。
然後,張瑾堯收起《玫瑰墓園》,準備下車。
突然,她覺得視線有些模糊,張瑾堯看了看四周,感覺有什麼在呼喚著自己,但是她又聽不清那些人在說什麼。
“不要……不要相信現在這個世界!”唯有這句話清晰地傳到張瑾堯的耳旁。
“姑娘,你下不下車啊,別幹站在門口啊!”司機提醒道。
張瑾堯反應過來,點點頭。
此時,她才想起,該叫室友起床了。
然後,張瑾堯撥通了電話。
“青,趕緊的,你今天不是要催稿嗎?”張瑾堯說。
“好。”對麵是一個疲憊的聲音。
青坐在床上,想起自己管理的那個不成器的漫畫家。
她覺得非常疲憊。
“為什麼……為什麼寫了這麼久還不出名啊!”青吼道。
然後她無奈地起床,打開了房門,看到門口有一道黑影閃過,青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沒有睡醒,但是又不得不去工作,她覺得更難過了。
“年底我要換工作……”青覺得,這個漫畫家還是再找一個編輯吧,她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天天催稿。
那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然後,青的手機響起來,她根本不想去接,但是電話響了一次又一次,青忍無可忍,扔下牙刷,拿起手機,發現是自己那個不成器的漫畫家。
“喂。”青接起電話。
“來的時候,買一份樓下的燒餅,我給錢,你先墊付。”然後,漫畫家掛了電話。
“你是不是這樣!”青聽到對麵的忙音,吼道。
漫畫家鬆了口氣,然後看著桌上空白的畫紙,和一地的紙團,他抽了口煙。
“什麼時候才能寫一個好的作品呢?”漫畫家喃喃道。
然後,開門聲響起。
“誰啊?”漫畫家納悶自己的小助理怎麼速度這麼快,結果一開門,發現是自己的鄰居。
那個出名的作家。
“你好,請問……你有沒有彩鉛?”樊羽問。
“有。”漫畫家看到樊羽,心裏又有些落差。
人家靠一本書就紅遍世界,而他,畫了多少漫畫了,還是沒有出名。
“可以……可以借給我嗎?”樊羽有些忐忑地問。
“不可以。”漫畫家說完,然後掛了電話。
樊羽感覺自己被打了一巴掌,她看著緊閉的大門,然後深吸一口氣。
“行,我下去買。”樊羽喃喃道。
快到艾利克斯的生日了,樊羽想著給艾利克斯一個驚喜。
想來想去,還是自己做的禮物最好。
樊羽走到樓下超市,路過艾利克斯經營的“輪回”酒吧,艾利克斯正在賣力的調酒,樊羽感覺自己找了一個好男人。
盡管他是一個酒吧老板。
樊羽走進超市,走到文具區,買了彩鉛之後,走到收銀台前,看到有一個人正在盯著她。
那個人看上去渾身發黑,樊羽付了錢,走過去。
“小姐,您的東西。”收銀員提醒道,樊羽才想起自己忘記拿彩鉛了,然後,她拿起彩鉛,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開始做最後一步。
那是一幅畫,畫的就是艾利克斯。
現在,就剩下上色了。
樊羽有些害怕,因為自己沒有什麼繪畫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