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奕元……你!”樊羽看著王奕元。
“我隻是一個旁觀者。”王奕元又加了一句。
“我可什麼都沒有做!”樊羽說。
“你領導了白蠟燭,蓄謀已久,我想,警察局也一直在調查這個有規律的行動吧?”王奕元看著劉探長,問道。
劉探長盯著樊羽。
“但是,你要告訴我,為什麼你知道的這麼清楚。”劉探長問。
“我……”王奕元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你為何知道的這麼清楚,你為何比樊羽更早到?”劉探長問。
王奕元看著劉探長。
“她是犯人!她有罪!抓她啊,殺她啊!”王奕元吼道。
然後,劉探長拿起槍指著王奕元。
樊羽嚇得後退了一步。
這個世界上隻有劉探長可以殺死她。
她要時時提防。
此時,警車來到了周圍,白蠟燭的人瘋了似的衝出了長青大廈,他們想要衝出警察圍起來的人肉牆,最後全部被逮捕。
王奕元戴上手銬的那一刻,看著樊羽。
“至少,我的一個目的達到了。”王奕元說。
“你會後悔的。”樊羽說,“王奕元。”
“我不能讓你成為我的敵人。”王奕元說。
樊羽看著被搬進救護車的屍體。
“張瑾堯不會恨我的。”樊羽說。
然後,樊羽看到了走進警戒線內的艾利克斯。
“看來你沒有攔住啊。”艾利克斯說。
“我並不知道她醒來後會怎麼對我。”樊羽看著艾利克斯,說。
“順其自然。”艾利克斯向樊羽伸出手,“走吧。”
樊羽卻沒有把手交給艾利克斯。
“不了,我可以自己走,我還想再逛逛。”樊羽說。
“快宵禁了,明天吧。”艾利克斯說。
“樊羽,我們聊聊。”劉探長走過來,說道。
樊羽看了艾利克斯一眼,和劉探長上了警車。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樊羽問。
“每次大事故都有你,我都想懷疑你。”劉探長說。
“我隻是被卷入的。”樊羽看著劉探長失去的一條手臂,“你不想病退?”
劉探長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袖子。
“我失去了兒子,沒了家庭,我不能沒了工作。”劉探長說。
“你不願意妥協,也無能為力啊。”樊羽說。
艾利克斯站在外麵,看到樊羽走了出來。
張若君走進了警戒線,和樊羽對視一眼,就走到了劉探長麵前。
“你來這裏做什麼。”劉探長問,“你是不可以進來的。”
“暗先生有命令,說要徹查長青大廈一事,對於涉案人員,嚴懲不貸。”張若君說。
“原來你跟了暗先生,那麼虹先生呢?”劉探長問。
“他?已經死了。”張若君說。
“不可能死了也沒有消息吧?”劉探長問。
“有消息就怪了,現在的管理人可是他的親人。”張若君說。
“張若君,你這是背叛。”劉探長問。
“我這是求生。”張若君說。
“你是要和我吵嗎?”劉探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