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掌珠乖乖地任他吻著,一時間,靜寂的病房裏隻能聽見口舌交纏的聲音。
“掌珠,掌珠……”楚煥東終於放開她,啞著嗓子柔聲喚她。
“嗯?”
“我們就這樣,永遠不分開,好不好?”
就這樣,安寧地,幸福的,和尋常夫妻一樣,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永遠不分開。
“好。”汪掌珠答應著,閉上眼睛睡著了。
楚煥東睡不著,他這個時候很想抽支煙,但頭一低,看見懷裏的汪掌珠,她靠在自己的懷裏,已經呼吸均勻,臉上還有未完全褪去的紅潮,小小的手無意識的貼緊在他胸口,他的心就在她手裏,她睡得平穩安詳。
他笑笑,放下煙,用眼睛一遍一遍描繪著她的睡顏。
五年前的她,正是該盡情戀愛,簡單快樂生活的時候,是他,撕碎了她的愛情,毀掉了她的無憂,所有的簡單和純真都被他強行催生。
通過山裏的事情,他確信汪掌珠知道了一切,而她,會不會……
患得患失,擔心焦慮每天都困擾著楚煥東,他凝視著懷裏的汪掌珠,突然收緊了臂膀,仿佛怕她會突然消失不見,隻要這麼才能讓他安心。
汪掌珠好像被弄疼了,輕微又迷糊的嘟噥了一句:“煥東哥……”楚煥東一驚,醒過神來,急忙放鬆些手臂,汪掌珠往他懷裏鑽了鑽,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睡去。
楚煥東和汪掌珠出院後,因為公司裏的事情多,楚煥東就照常上班了,汪掌珠則每天窩在家裏,哪裏都不去,家裏的一切事情都不用她操心,她就每天躺在家裏當寄生蟲,舒服地不知今夕是何年。
楚煥東每天一處理完公司裏的重要事情就會回到家裏,細心寵愛的陪伴在汪掌珠身邊,為她的一笑一顰而開心,隻要稍微察覺她情緒不對,他立刻就哄她,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隻是一味的哄她。
他陪著她看電視,打遊戲,遊戲,玩羽毛球,蕩秋千……他會憐愛地撫摸她的發,珍重地吻她額頭。
他怕她鬱悶,就縱容著她發脾氣鬧情緒;怕他們不夠親密,隻要一有空兩人就會纏在一起;怕她消失,隻要一分鍾看不見她的身影,就會四處尋找。
汪掌珠呢,則順風扯大旗,按照楚煥東的意思胡鬧,每當靜下來的時候,她就會滿眼深情的看著身邊的楚煥東,即使有一天,兩人天涯陌路,她也牢記這份美好的回憶,曾經,有個男人,真心真意的愛過自己,如此溫柔的縱容過她。
也許多年之後,他身邊有了另一個女人,她隻能成為他生命中的過客,她也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