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楚煥東疼愛的揉著她的腦袋,“宋良玉今天去了外地,爸爸出去應酬喝了酒,定然早睡著了,今天這裏還是安全的。”
汪掌珠不由放鬆下來,這些年她對楚煥東是百分之百信服的,隻要他說沒事,那定然就沒有事情,她摟著楚煥東,抬起頭,仰起臉,不斷的,熱切的親吻著楚煥東的臉頰,額頭,貼在他的耳邊說著軟綿綿地情話,“煥東哥,我想你,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她的呼吸芬芳而灼熱,舌尖輕輕劃在楚煥東的耳垂上,濕漉漉的,帶著他所熟悉的溫暖氣息,鼻端,心頭,都是她身上特有的幽幽女子味道,這一切比世上最厲害的藥更加厲害,楚煥東隻覺得有火焰從頭到腳的燃燒起來。
他的手摟著汪掌珠的腰,,烈焰紅唇,溫柔可人,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在這樣危險的處境裏竟然會產生這樣旖旎瘋狂的念頭,好像個一輩子都沒有親近過女人的青澀少年,竟然開始幻想汪掌珠身上那種令人銷魂蝕骨。
楚煥東覺得自己渴望得厲害,為什麼越是覺危險,覺得來日無多,越是想馬上得到這種歡愉,就如同飲鴆止渴一般。
他強迫自己不要去想,但是想的卻更加厲害,汪掌珠每下呼吸,每個細小的動作都在刺激著他,他的喘息越來越重,抱著她的手越來越緊,身體裏有個地方灼熱的如同再不得到解脫,烈火熊熊就得將他燃爆。
楚煥東的眼睛火焰燃燒,急切的激情,無法遏製,無法壓抑,他忽然低頭吻著她的唇,激烈,纏綿。
汪掌珠被楚煥東的動作弄的一愣,她沒想到楚煥東在這種情況下會有心思做這樣的事情,他的動作中帶著一種似曾相識的掠奪,充滿了野蠻的力量,仿佛一切都豁出去了,無所顧忌。
她有些害怕,這樣的情形對自己是沒什麼,但對楚煥東來講是身處險境,爸爸或者宋良玉萬一發現楚煥東回來了,後果不堪設想。
“煥東哥……”汪掌珠手忙腳亂的抵製著楚煥東瘋狂熱切的動作。
楚煥東在她的抗拒中動作一滯,微微皺起眉頭,有些氣喘籲籲的問道:“怎麼了?你不願意?”
萬分珍貴的見麵機會,汪掌珠怎麼舍得楚煥東皺眉頭,她摟著他的脖子,輕輕的回吻他,“不是,我不是不願意,我是怕你耽擱的時間長了,有危險。”
“小傻瓜,我心裏有數。”楚煥東的手腕再次用力,將她牢牢摟住,手在她的柔軟的身上撫摸著,無論分開多久,記憶從不改變,過去的無數日夜,他擁抱著這個身體,無數次這樣的撫摸。
他貪婪的撫摸,親吻,啃噬,明明自己隻有她一個,明明和她已經有過無數回,可每一次都好像有種不同的感覺和新鮮,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竟然對汪掌珠迷戀到這個地步。
汪掌珠感覺著自己的身子被楚煥東緊緊地擁抱著,嚴絲合縫,如同要鑲.嵌進他的身體裏去一樣,她的精神肢體都慢慢的放鬆下來。
楚煥東走後,留給她的是無窮無盡的痛苦和自責,她這一生,從未如此的愧疚,悲傷後,此時躺在這個失而複得的男人懷抱裏,她心緒喜悅。
無論怎麼病入膏肓,楚煥東永遠是她的靈丹妙藥,她原本以為這個溫暖的身體可以為她遮擋住一輩子的風雨,誰知,歲月流轉,風雲變幻,他們這一路九曲三彎,到眼前再回首已經隔著萬重山脈,看不清來時的路,也無法掌握未來,他們擁有的,隻有此時,隻有此刻。
汪掌珠動了動身體,想要抽出手來擁抱楚煥東,楚煥東卻以為她要離開,大手更加將她緊緊摟住,好像她天生是他身體裏長出來的另外的一個人。
這是汪掌珠,是自己的小人兒啊!
楚煥東明知道此時形勢危急,但身子裏,心裏都燒著火焰,因為刺激,這種強烈的,壓抑後的刺激,他變的更加粗魯而瘋狂,明知是毒藥,也隻能堅定不移地進行下去,她美好的身子,永遠是他記憶裏的毒藥--上癮的毒藥。
他的呼吸焦灼,動作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