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凡果然上了幾天幼兒園就不和我睡在一起了,這事兒我很失落,因為那天我去他家找他時,他摸著他被剃光的腦袋說:“林格格,你是女生,我是男生,我們不能睡在一起,會生孩子的。就像我媽媽是女生,我爸爸是男生,然後生下我和遙遙。”
說的我哭笑不得,不知如何辯駁,堯征一本正經地拿了張紙畫了一張張卡通的人體圖,深入淺出地說了小孩子的由來。
堯凡依然說:“抱著女生睡的男生不是男子漢。”
我落空而回,江景岩在書房裏看文件,我輕輕地敲了敲門,他向我伸開雙臂,我很自然地坐在他跟前,摟著他的脖子說:“好難過,凡凡以後都不陪我睡了。”
“那怎麼辦?以後每晚我都陪你睡,能彌補你不?”他伸手揉著我的臉,清澈的眼神望著我。
我雙手捧著他的臉:“小帥哥,以後姐蹂.躪你的時候,能不反抗嗎?”
江景岩一下抱起我說:“別以後了,就現在吧,我保證不反抗。”
“江景岩!”我驚呼,“你不看文件了。”
“嗯,不看了。陪你睡覺。”
我摟著他將頭抵在他胸前咯咯地笑,他低眉望著我,“開心了?”
我笑著點頭。
在確定江景桐不久將會醒來後,我與江景岩來到爸爸的家鄉,來看看長眠於此奶奶。
我拉著江景岩走在大壩上,轉頭笑著說:“怎麼辦?二傻要見奶奶了。”
江景岩不以為然:“你說誰?”
“你啊。”
“那,一個看上二傻的會是正常人嗎?”他依然毒舌。
“不帶這樣的喔,你最起碼要讓著我。”
他輕笑著,將我的手握在手心說:“做你的二傻,嗯,挺好。”
我裝著很無所謂的樣子,心裏是美滋滋的,“江景岩,說得好。”
長長的大壩蜿蜒著,壩底是青青的草兒,微風吹過,帶著輕輕的草香,蒲公英開始漫天飛舞,非常漂亮。
我拉著江景岩開心極了,“江景岩,江景岩,你看,你看。”
他笑著說:“嗯。”側首望向我說:“停不下來的愛,林格,我們結婚吧。”
“好。”我熱淚盈眶。
兜兜轉轉,我還是想嫁給你,江景岩。
一個月後,我與江景岩在家人的祝福下定一生一世相伴的誓言,這天江景桐醒來,她望著我,望著江景岩,她說她什麼都知道,她不祝福我們,也不會反對。
易雲誠姍姍來遲,祝我們白頭偕老,如果期間出了什麼問題,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