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帶著懲罰,霸道而熱烈,亦有著失而複得的慶幸。
他狠狠地吮\吸著她柔\嫩的唇瓣,似乎要連同她一起吸進他的腹中。
感覺到她的呼吸困難了,他稍微放開了她一些,讓吻變得憐惜而溫柔。
她趁著這個空隙趕緊呼吸新鮮空氣,卻很快又被他堵住了,好在還給她留了一些空間。
但是慢慢地,他又變得不滿足了。用舌尖輕輕撬開她的齒關,然後就極盡掠奪,似要用這一次次的掠奪去銘記她的味道。
真的不能呼吸了!再吻下去就要窒息而亡了!何小仙那點點殘存的理智告訴她,她不要沒被那些匪徒折磨死,卻被郎亦訣給吻死了!
但是她卻沒有什麼力氣推開他,甚至那手已經不知不覺地環上了他的脖子,小\舌也無意識地生澀回應。
如果不是怕她真的會窒息而亡,郎亦訣想一直吻下去,吻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爛,吻到她永遠也離不開他。
“咳咳!”就在兩人忘我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兩聲不自然的咳嗽。
兩人瞬間回神,何小仙窘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都不敢看來人是誰,隻管將頭用被子蒙上裝鴕鳥。
“你們怎麼來了?”郎亦訣稍微緩一下就臉不紅氣不喘了,對著來人不冷不熱地問,很明顯不太歡迎他們。
不過,換做是誰在這種時候被打斷也會不爽的!
司徒逸和季年相視一笑,看著某人一臉欲求不滿的模樣,心中暗爽。
“咳咳,我們就是來看看何姑娘!”季年說著側身往床上瞧了瞧,立即被郎亦訣擋住了。
何姑娘?這稱謂好熟悉啊!
何小仙一方麵是好奇,另一方麵是實在憋不住了,隻能掀開被子出來透氣。
此時她的一張笑臉更是紅得滴血,明明沒做什麼,卻比做了什麼更令人遐想。
看著落在何小仙身上的目光,郎亦訣不悅地皺了皺眉,擋住了他們的視線,指著沙發說道:“你們去那邊坐著!”
兩人不約而同地抽了抽嘴角:郎亦訣,你也太小心眼兒了,雖然那是你的女人,也不至於一眼都不讓別人看吧?你能防住我們,你能防住外麵所有的男人嗎?
但他們還是在他的高壓目光下坐到了沙發上。
“何姑娘,你怎麼樣了?”問話的還是季年。
“呃,好多了,謝謝!”何小仙以前雖然見過他們,但是印象不太好,所以此時也就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郎亦訣看著何小仙的反應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心裏慶幸這兩個人沒給她什麼好印象。
何小仙隨意看了他們一眼,眼尖地發現司徒逸的脖子上有被掐的痕跡,即便已經有些消了,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那個,你的脖子怎麼了?”出於禮貌以及醫生的職業病,何小仙忍不住問道。
“呃……”司徒逸被突然問道,條件反射地撫上自己的脖子,看著何小仙的眼神卻是有些害怕的。
他的反應讓何小仙一愣,他的脖子又不是她掐的,他幹嘛那眼神看她呢?
季年已經很不厚道地笑出了聲,甚至有些沒有形象地笑倒在沙發上了;一貫嚴肅的郎亦訣也是忍俊不禁,笑得那叫一個妖孽;司徒逸則黑了一張臉,頗有些幽怨地看著何小仙。
她被他們弄得一頭霧水,見他們笑的笑,瞪眼的瞪眼,沒有一個人回答她的問題,漸漸地就有些生氣了。
“何姑娘,你真的不記得了?”司徒逸垮著一張臉,不甘心地問。
何小仙指指自己,“我為什麼會記得?我記得什麼?你的脖子跟我有關係嗎?”
她的無辜模樣讓季年和郎亦訣開懷大笑,司徒逸則狠狠地瞪著他們,恨不得將他們瞪出幾個血窟窿。
“這就是你掐的!”司徒逸見她實在想不起來,隻好幽怨地說道。
“我掐的?”何小仙一臉的不可置信,“開什麼國際玩笑!”
“郎亦訣!你女人竟然不認賬!你自己跟她說!”司徒逸怒了,轉向郎亦訣吼道,“我要你們賠償我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何小仙也將目光轉向郎亦訣,希望他能給個解釋。
郎亦訣止住笑,點點頭說道:“確實是你掐的!”
當何小仙聽完郎亦訣的敘述之後,再次用被子蒙住頭。真是恨不得一直躲在被子裏沒有出來過!天啦!她竟然差點把一個大男人掐到窒息,這是不是太玄幻了?!丟臉丟到外婆家啦!
“好了!說說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吧?”郎亦訣將何小仙從被子裏抓出來,一邊喂她喝粥一邊嚴肅地問坐在沙發裏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