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思思的話讓郎亦訣忍不住皺了眉,已經接受過那麼多教訓了,她竟然還沒有學聰明,自己要作死可怪不得他了!
他朝司徒逸看了一眼,司徒逸咳嗽一聲,站起來走到覃思思身邊,然後冷睨著她。
“覃思思,我看你還是老實點兒都招了吧!拔毛的鳳凰不如雞,你以為你還是五年前在A市一呼百應的市長千金麼?”司徒逸單手勾起他的下巴,冷冷地說道。
“你!”這句話可謂踩到了覃思思的痛腳,出來之後她最忌諱的就是別人提起她以前的身份,偏她又懷念以前的身份帶給她的虛榮。
“你什麼你?”司徒逸臉色更冷,猛地捏緊她的下巴吼道,“識相的就趕緊交代,要不然,我司徒逸有的是手段讓你招,到時候就別怪我不憐香惜玉了!”
“郎亦訣,你將我的自尊踩在腳下,你會付出代價的!”她狠狠地盯著郎亦訣,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將郎亦訣生生撕碎了。
郎亦訣隻是冷冷地瞟了她一眼,並不接她的話。
“現在可以說了吧?”司徒逸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朝兩邊架著覃思思的彪形大漢示意了一下,兩個彪形大漢立即將覃思思扔到了旁邊寬大的空沙發上,然後迅速圍了上去。
“你們要幹什麼?”覃思思驚恐地盯著兩個雖然冷著臉但明顯不懷好意的男人,有些驚恐地朝沙發裏麵縮去。
“你這麼聰明,有這麼有經驗,怎麼可能猜不到呢?”司徒逸嘲諷一笑,又朝兩個彪形大漢抬了一下手。
其中一個彪形大漢的手直接朝覃思思身上伸了過去,抓著她的衣服就開始撕扯。
“不!郎亦訣,你不能這麼對我?”覃思思死死地護著她的衣服,透過兩個彪形大漢身體之間的空隙驚恐地朝郎亦訣喊道。
“那你是說還是不說?”郎亦訣對上她的眼睛,鷹眸裏迸射出冷凝的光。
覃思思一邊掙紮著,想擺脫那個彪形大漢的手,一邊喊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想知道什麼,你讓我說什麼?啊!你放開我!”
“為什麼要指使馬主任給我假的鑒定報告?”郎亦訣示意那個彪形大漢住手,走到覃思思所在的沙發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覃思思被剛才的彪形大漢嚇得臉色都有些發白了,看著郎亦訣走到她身邊,猛地從沙發上彈起來,一下子撲到他身上,使勁地摟著他的脖子,趴在他耳朵邊哈哈一笑,“郎亦訣,我就是想惡心惡心你們!”
司徒逸一見覃思思的動作,以為她要攻擊郎亦訣,一個眼神,兩個彪形大漢立即上前將秦思思從郎亦訣身上拽下來。
“你們給我上!”司徒逸朝兩人大吼一聲,兩人二話不說直接撲到覃思思身上,連衣服都不撕了,直接去脫她的褲子。
“算了!”郎亦訣突然說了一句,令司徒逸有些詫異。在他還沒有下令放開覃思思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踹開了。
“思思!你們住手!”來人幾步竄到覃思思身邊,伸手將那兩個彪形大漢從覃思思身上拽開,然後將她護在了身後,“郎亦訣,你不要太過分了!”
“司徒,你們先走吧!”郎亦訣沒有理說話的人,而是隻走了司徒逸和那兩個彪形大漢。
司徒走了,他才冷冷地瞅著站在麵前的三個人:覃攀,古宛星,以及躲在覃攀身後的覃思思。
“郎總,思思做了什麼事你要這麼對她?她自從回來以後就沒有惹過你吧?”覃攀很生氣很生氣,自己的妹妹被人這麼對待,是個人都會憤怒的。
“她要是什麼都沒做我也不會這麼對她的!”郎亦訣微勾唇角,嘲諷著說道,“你真應該好好管管她!”
覃攀轉向覃思思,眼裏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怒道:“你又闖了什麼禍?”
他這個妹妹他也是知道的,即便是已經在牢裏待了兩三年,也沒有改掉身上千金大小姐的脾氣。尤其是又恨著郎亦訣,所以不敢保證她不會逮著機會針對他。
但是郎亦訣是什麼人,是他們現在根本就惹不起的人。
覃思思無所謂地聳聳肩,白了覃攀一眼說道:“哥你怎麼就知道說我?我不過是跟郎總開了個玩笑而已,有必要這麼認真嗎?”
“開玩笑?”覃攀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以他對郎亦訣為人的了解,思思真要是開玩笑的話,他不會這樣對她的。
覃思思很認真地點點頭,仿佛她真的隻是跟郎亦訣開了個玩笑。
“郎總,不管這次思思做了什麼,你能不能先放過她?”覃攀開始向郎亦訣求情。
郎亦訣其實沒有料到覃攀會來,原本他就是想知道覃思思為什麼要這麼做,暫時沒想要對她怎麼樣,剛才那些手段不過是要嚇唬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