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夢見自己的事情讓何小仙跟著怪起了了郎亦訣,有些過意不去地說道:“郎太太你別這麼說,郎先生一看就是重情重義之人,才不會像曲一鳴那混蛋一樣呢!”
何小仙雖然意識到剛才確實有些殃及池魚了,但是並沒有現在打算跟郎亦訣道歉。不過王夢的話還是讓她很受用的,人終究還是護短的。
她看了滿臉無辜的郎亦訣一眼,眼神裏滿滿的都是幸福。
郎亦訣在她這樣的深情注視下終於找回了平衡,他就說嘛,她老婆怎麼會覺得他跟別的男人一樣呢.
王夢看著他們之間的互動,真心地羨慕,她實心實意地對曲一鳴,卻換來這樣的結果,她真的是很不甘心,所以也真是不想離婚,去便宜那些狐媚子女人。
“哎!”她歎息一聲,忍不住感慨,“想當初我跟他也像你們現在這樣,誰知道好景這樣短暫!這才四五年的時間,他就要跟我離婚了!”
她現在滿心的憤懣,急需要傾訴,所以也不管對方是她才認識不到一個小時的人,就打開了話匣子。
郎亦訣正想著怎麼開口向她打聽曲一鳴的事情呢,結果她自己就開了頭。
“他當年跟現在很不一樣嗎?”何小仙皺眉問道,說實在的,這個曲一鳴給她一種隱隱的熟悉感,但絕不是因為跟郎亦訣有些相像的緣故,而是感覺似乎在多年前就見過似的,所以她對這個人也充滿了好奇。說不定雖然郎亦訣不認識,卻會是自己以前認識的人呢!
王夢抬頭看向窗外,目光變得幽遠,仿佛時光回到了幾年前,竟讓她的嘴角浮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當年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我們醫院的病床上,那個時候他身受重傷被送來,身上完好的地方很少。”王夢慢慢地陷入回憶,“但是他的臉沒有受到多大的創傷,我看到那張臉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他,說到這裏,我覺得他跟郎先生似乎長得有點兒像啊!”
王夢突然看著郎亦訣說道,見郎亦訣淡笑了一下沒有接話,又接著說下去,“於是我就經常往哪個病房跑,借著自己的護士工作給了他很貼心的照顧。那時候他身邊沒有任何親人,而他醒來之後也不知道自己是誰來自哪裏,身上也沒有任何能證明身份的東西。”
她喝了口咖啡,咖啡似乎很苦,連她臉上的笑容都被傳染了,也變得苦了起來。
“因為我是照顧他最多的人,所以他一直比較粘我。他出院之後沒有地方去,我就瞞著我的父母給他租了房子,繼續照顧他。一來二去的我們也熟悉了,但是他一直想不起來自己的身世。”
何小仙聽到這裏,覺得曲一鳴的情況跟自己的好像,難道同時天涯淪落人?但是這樣的渣男,她才不要跟他相逢何必曾相識呢!
“他很感激我的照顧和陪伴,後來我們很自然地就在一起了。他痊愈以後想出去找工作,但是像他這種情況想找個好工作也不容易,於是我想方設法將他安排進了我爸爸的小公司。他的能力很強,很快就得到了我爸爸的賞識,最終成了我們王家的女婿。兩年以後,我們有了奇奇,可是現在,他竟然要這麼狠心跟我離婚!”
說到此,王夢情緒又有些激動了,淚水也一直沒有幹過,何小仙趕緊扯了紙巾遞給她。
“謝謝!”王夢接過紙巾,擦了擦臉上早已經花掉的妝容,然後才看向何小仙道,“所以郎太太,郎先生這麼好的老公一定要抓牢了,說什麼也不要輕易說離婚。”
聽完王夢斷斷續續的訴說,郎亦訣基本上已經能肯定心中的猜測了,不過有些事情還需要進一步去查證。
這一趟海南三亞行,還真是來值了!
跟王夢母子告別之後,郎亦訣才帶著何小仙以及囡囡壯壯回海邊的別墅。
囡囡和壯壯一進別墅就感覺這裏跟來時比又有了些變化,原來是郎亦訣讓人新買了一些玩具。於是兩個小家夥很快就忘了沒有在兒童樂園玩兒的失落了。
下午四個人去了超市,買了一大堆好吃的,晚上郎亦訣親自下廚,大大地飽了三個吃貨的口福。
何小仙雖然沒有吃上自己渴望的麻辣累菜品,但是郎亦訣做的清淡才吃起來也是那麼香。
自從李梅給她製定過嚴格的飲食計劃之後,她的身體就好了很多。之前懷著囡囡,哦,不,壯壯的時候,她孕吐相當嚴重,但是這次懷著兩個,竟然就幹嘔過幾次,一次也沒有吐過。所以後來李梅就不天天去郎家老宅別墅了,隻是根據何小仙具體的身體狀況,定期將食譜發過來。
現在,她吃麻辣的東西也沒事兒,但是被郎亦訣嚴厲禁止了,理由是這對肚子裏的寶寶不好。她雖然特別想吃,但是也知道孰輕孰重,所以一直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