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晴聽到這句話,心裏不知道是如何的感覺。
從一開始,兩個人就錯對不是嗎?但是一切都會有新的開始,她在等待著。
因為要去德州,木晚晴就連夜配藥,就是為了給霍宸防身之用,霍宸最後沒了耐心,隻好先去休息。
大牢。
隻聽見老鼠的唧唧聲,剩下的,也就是囚犯那絕望的呼吸聲了。
可是今日,木家卻嚐試過悲喜交加,早上傳來三天後斬首的消息,可是傍晚的時候,齊文帝又赦免了他們的死罪。原因是什麼?連木啟誌都想不明白。
月光經過小窗戶透進來,木役旭毫無睡意,盯著枯草,雖是如此,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的命運究竟會如何。
他正胡思亂想著,就聽見一陣窸窣的聲音,像是一個女子被捂著嘴巴發出的聲音,他豎起耳朵一聽,還有幾個獄卒的淫笑聲,接下來的也是可想而知,男子低低壓住的呻吟聲充斥著這個牢房。
木役旭曾經是兵部侍郎,對這些事情也是習以為常,要是有女死囚長得漂亮些,那麼獄卒又剛好色心起,就會偷偷地淩辱女死囚,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不知道是哪個女子如此不幸,被這些禽獸給侮辱了。
聽到這種聲音,木役旭簡直是想把自己的耳朵給掩住,他微微皺著眉頭,聽著便是聽到開門的聲音。
他抬起頭,有些疑惑。
“木役旭,出來,莊王要見你。”那個獄卒已經很不耐煩並且打著哈欠。
木役旭看了看透進來的月色,已經是深夜了,霍宸怎麼要見他?
獄卒冷哼一聲:“還不快點,現在是你磨磨蹭蹭的時候嗎?”
木啟誌仍在安睡中,木役旭不想吵醒木啟誌,隻好快點走了出來,獄卒重新鎖上門,押著木役旭往外走去。
通往外麵的牢房鐵門近處,就是獄卒休息的地方,木役旭看見那個被淩辱的女子,披頭散發,嘴巴還塞著一塊麻布。
幾個獄卒並沒有看木役旭,而是繼續摸著女子光潔的皮膚,夾雜著猥瑣的笑聲,其中一個獄卒已經忍不住,直接覆上女囚,快速地動作著。
女死囚胡亂地掙紮著,可是雙手早已被束縛住,不論再怎樣掙紮,也隻是徒勞,反而增加了自己的痛苦。
那個獄卒更加興奮,雙手將她的托高,動作更加粗暴了起來,獄卒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般高興過,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哼:“這個婊子可真是讓人開心啊。”
另外的獄卒也不安分了,爭相地想要試試。
一瞬間,女死囚的身上多了許多隻手,他們都在流連在這滑嫩的肌膚上。
女死囚發出唔唔聲,在掙紮中,頭發總算是甩了下來,木役旭才看清了她的臉,悚然一驚,這被人淩辱的女子居然是木以柔?!
木役旭停住腳步,他不是盯著木以柔的身子,而是在詫異著,齊文帝已經赦免木家的死罪,這些獄卒怎麼敢這麼大膽!要是木以柔有個好歹,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交代的。
木以柔淚流滿臉,她多想此刻就死掉,她什麼都沒有了,就連這點尊嚴都沒有了!她看見木役旭,想要求救,可是卻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