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碰跟格格一下,我……我就喊人了!”我心中又驚又怕,顫聲說道。
“喊哪,你盡管大聲地喊,爺就愛聽你大聲喊/床,從你這張櫻桃小嘴兒裏頭發出最淫/蕩的浪/叫聲!”說著就一挺/身,再次強行占/有了我。
“啊——你放開我,放開我,把你這隻肮/髒齷/齪的手拿開,不許碰我,不許碰我……”我激/烈地掙/紮著,可是自己的手腳被他牢牢壓/製住,絲毫動彈不得,隻能被迫承受他粗/暴的索/取,大聲的哭喊著叫罵,“嗚——你這個無恥、卑鄙、下作、不要/臉的混蛋!”
“嗬嗬,你這話說的可不對!昨兒晚上咱們倆就已經圓了房成了夫妻了,這夫妻倆親/熱可是最天經地義的事兒了,怎麼能說是無恥、卑鄙、下作、不要/臉呢!”
“誰跟你是夫妻!”我恨恨地瞪著他。
“咱們倆怎麼不是夫妻哪,凡是這洞房花燭夜該做的,昨兒晚上咱們倆可是全都做過了!”他邪/肆的雙手邊在我身上極其放/肆的遊移,邊一下一下頂/入我體/內最深處,“這不,咱們倆現在又在好了麼,嗯?”
“誰要跟你好!”我憤然哭叫著,“你這個下作的無/恥之徒明明是在強行侵/犯我!”
“喲,小倆口這一大清早的吵吵嚷嚷的在唱哪出戲呀,真夠熱鬧的!”一個低沉悅耳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隻見表哥不知何時竟進了屋,星眸掃過滿地淩亂丟棄的男女衣物,雙手橫胸笑睇著我們,“哎呀呀,好一對親親/熱熱的交頸鴛鴦哪!”
我頓時猶如看見救星般哭喊著叫道:“表哥,您快救救我啊,嗚——他汙……他欺負我……”
“喲,我說多嶙,你的嘴角怎麼破了呀?”讓我意外的是,表哥並沒有理會我的求救,甚至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笑著調侃趴在我身上的多嶙。
“嗨,還不是被你這位親親表妹給幹的好事兒呀!”多嶙見表哥進屋來,這才肯放開我,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斜斜地睥了他一眼,懶洋洋地問,“哎,我說你現在進來幹嗎哪?我正在興頭上哪,可巧壞了我的好事兒,讓我玩兒的一點也不盡興,你也忒不夠朋友了罷?居然做棒打鴛鴦這麼掃興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