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再怎麼卑/鄙也卑/鄙不過你,我今兒就是要打你這個無/恥下作的禽/獸!”胤祥的墨玉眸子中燃燒著兩團熊熊的怒火,邊罵著邊繼續出招向胤禟發起淩厲的攻擊,“我讓你汙/辱宛如,我讓你這個混/帳王/八/蛋這樣欺負她……”
怎麼,胤祥他竟然是為了那些流/言特地來找胤禟,他……這算是在替我討回公道嗎?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不禁迷惑了。
胤禟利落地和他過了幾招後,瞅準一個空檔一把擒住胤祥的手,不耐地喝道:“哎,你瘋夠了沒?爺還有事兒要忙,沒這閑工夫陪你練布庫!”
咦,真看不出來,這隻花/花蒼蠅的身手挺不賴的嘛,這麼矯捷,竟是絲毫決不輸給胤祥呢!
“哼,有事兒要忙?”胤祥譏誚地勾起嘴角,冷冷地睥睨著胤禟,一嗤鼻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混/帳王/八/蛋會有什麼要緊的大事兒忙?我看你是忙著找女人去吧!”
“懶得理你!”胤禟伸手將他朝後重重一推,轉身就走。
“喂,你給我站住!”胤祥猛地繞到他麵前,伸手攔住他的去路,“我還沒打夠你這個荒/淫下作的禽/獸呢!我今兒一定得替宛如討一個公道!”
“很好,既然你今兒一定要捅破這層窗戶紙,那咱們倆索性就把話兒都給說明白了吧!”胤禟雙手橫胸,倨傲地揚起頭,鄙夷地望著胤祥,“你口口聲聲罵我是禽/獸,你憑哪一點罵我,嗯?別忘了,我可是你九哥!”
“我可沒你這樣寡/鮮廉/恥、卑/劣下作的哥哥!”胤祥恨恨地瞪著他,朝地上啐了一口。
“我寡/鮮廉/恥、卑/劣下作?”胤禟不怒反笑,忽然猛地伸手揪住胤祥的衣領,皮笑肉不笑地道,“那我可是怎麼也比不過您十三爺呀?您的所做所為可是要比我還要卑/劣下作不知道多少倍呢!”
胤禟臉上的笑容倏然一冷,微眯起眼冷冷地道,“別忘了,在熱河的時候,你那個心肝寶貝兒是怎麼拿鞭子‘輕輕兒地不小心’碰了宛如一下,將她的手臂‘擦破了一點皮兒’?別忘了,你這個混帳糊塗東西怎麼是當著宛如的麵兒,如何百般維護那個心腸歹/毒的毒/婦,寧可相信她胡亂編造的連篇鬼話也不相信宛如,把宛如都給氣暈過去!倉津心裏頭過意不去悄悄給宛如送傷藥,你這個混球卻誤會她和倉津關係曖/昧!她傷得那麼重,你非但沒有半點子寬慰的話,還嚴厲地告誡她,讓她和倉津保持距離私底下別走得太近!怎麼著,在你心裏頭,宛如她就是這樣一個水性楊/花、見一個就喜歡一個的輕/佻/浮/浪的女子麼,嗯?你怎麼竟是忘了你自個兒一到了熱河,就和那個破月亮打得火/熱,把宛如給丟一邊兒,對她不聞不問?你可曾想過,宛如她瞧見你們倆當著她的麵兒卿卿我我我,心裏頭會有多傷心、有多難過?在她和娜仁賽歌兒的時候,你可曾站在她這邊兒支持過她?那個卑/鄙惡/毒的破月亮把她打成重傷還厚/顏無/恥地提出跟她比試彈奏蒙古箏的時候,你可曾站在她這邊兒支持過她?哼,你非但沒有支持她,還當著她的麵兒,賭那個他/娘的不知道究竟算是什麼玩意兒的破月亮贏,還說什麼自個兒相信她!哼,你可曾想過,宛如聽了可該有多麼傷心、有多麼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