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床,桑夏越想越氣,索性,她不做早飯了,坐在沙發上看早間新聞,打算等那個變態男人下來,和他談談,然後離開這裏。
這個男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又像昨天一樣耍酒瘋,到時候,她一個弱女子,還不隻剩下被他羞辱的分了。
不是她想賴賬,是他自己行為不檢點,導致她無法呆下去了。
嘴巴還是有些腫,雖然不疼了,但是,心裏不舒服,特別是一想到昨晚上男人像頭獵豹一樣試圖侵犯她,她就忍不住的渾身發抖。
早間新聞裏出現了熟悉的身影,喻冰魄一身黑色西裝,坐在主席台上講話,舉手投足間,無不顯示出成熟男人沉穩淡定的氣勢,穩重中帶著一抹冷冽,高大的身影即使站在那麼多的人中間,也那麼的醒目和讓人無法忽視。
這個男人,真的是好看的,好看的似乎讓人移不開目光,看那些現場的女人左右追隨的視線就知道了。
可是,隻有桑夏知道這個男人的光鮮亮麗的外表下,有多麼的可惡。
哼,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桑夏拿過遙控器要換台,抬眼處卻見電視裏的某男正從樓上下來。目光定了定,她轉臉裝作看不見他,隻是,她自己卻惱火的發現,自己的小臉在見到他的那一刻,忽然變得有些燙人了。
拚命抿了抿唇,牙齒下意識的咬著唇瓣,她有些羞惱又有些憤怒,瞬間壓下了心底的那一絲害怕和緊張,那雙黑眸像是能噴出火來,一眨不眨的狠狠的盯著下樓來的男人。
喻冰魄依舊是一身黑衣,裏麵是一件雪白的襯衫,銀灰色的領帶,看起來絲毫沒有宿醉的症狀。
雖然昨晚上幾乎爛醉如泥了,但是,依然掩飾不了他沉穩淡定的氣質,桑夏發現,他離她越近,她就越能感受到他包圍而來的陰冷疏離的氣場。
這個男人讓她緊張,沒來由的緊張,這讓她很惱火。雖然如此,她還是倔強的憤怒的看著他一步步的走下來,看著他一邊扣著袖口上的紐扣,一邊走到她眼前。
“早飯做好了嗎?”開口後,又冷冷的掃了一眼餐桌,發現沒有早餐,喻冰魄有些冷的麵孔愈加的暗沉了,像是瞬間布滿了烏雲,他眉頭皺起好看的抬頭紋,不悅的問道,“為什麼不做飯,在這裏幹什麼?”
掃了一眼哇哇叫喚的電視,不悅愈加的明顯了,她在閑的看電視嗎?這個小女傭,難道不知道女傭手冊上的規矩嗎?
桑夏被他一記冰冷的眼神,幾乎刺穿了身體,小身子忍不住的抖動了一下,她暗暗告訴自己,不要害怕他,他不會將自己怎麼樣的,一定要堅持說出自己的想法,今天就和他攤牌,今天一定要回去,今生都不想再見到他。
“不想做!”鬆開被緊緊咬著的唇瓣,桑夏不再躲藏他冷冽的眼神,生冷的回答。誰經過昨晚上的那一仗,還能乖乖的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似的,好心好意的給他做狗屁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