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找理由推脫自己的責任,記得帶上遮陽帽。”看她突然像隻炸了毛的小獸,喻冰魄的心裏覺得很得意,他指了指外麵的陽光,叮囑她別被太陽曬傷了。
“不是有花匠的嗎?這些工作本來就是花匠幹的,為什麼要我來幹!?”不是她懶,也不是她想把責任推卸給花匠,隻是覺得,這個男人別有用心的用意讓她惱火。
“花匠放假了,所以,這些工作以後有你來做,直到花匠回來的那一天。”喻冰魄依舊冷笑著對她說。
花匠或許永遠不用回來了,這個小女生閑的難受,讓她來做這些工作,不是正合適?
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向來冰冷的臉上已經漸漸堆起得意的笑容了。
“喻冰魄,你是故意的,我抗議!”桑夏忍著心裏的怒火,牙齒咬在粉嫩的嘴唇上,一個勁的忽閃著睫毛看著無情又惡毒的男人。
“抗議無效,”喻冰魄心情似乎很好,他俯身看著紅紅白白的小臉,眼角綻開迷人的微笑,“奶奶可是要讓你好好聽喻總的話,怎麼,才剛離開奶奶一會兒,就把她老人家的話給忘記了?”
這個小女生,還真敢撒謊,居然敢說她是力陽集團的員工。他力陽集團什麼時候招收這樣敢連名帶姓的喊他喻冰魄的員工了?
這個小女生不是一般的膽大,居然敢這樣和他叫板,有種!不過,看樣子也很好玩的不是嗎?桑夏,你徹底激起了我與生俱來的鬥誌,男人的鬥誌。
“我……我……”桑夏理屈,支吾著,一張小臉白了紅紅了白的很是糾結,惱火萬丈之間又無可奈何。
“我能不能明天早上再幹啊?”桑夏知道男人不會輕易鬆口,隻是希望他能答應明天早上再幹活,那樣才不會被太陽曬成人幹。
看著毒辣辣的陽光,她真的害怕自己幹完了活了,還能不能完好無缺的進來。
“不行!”喻冰魄不急思索的回答她。
桑夏的眸子裏的那個絕望啊……早知道就很誌氣的不和他商量了,可惡的男人!
轉念一想,她真的被這個男人吃定了,什麼可惡的力陽集團的老總,狗屁,素質低的還不如兩棲類呢。
喻冰魄看她糾結的小臉上嘟起的紅唇,唇瓣上被她細密的貝齒咬出的痕跡,有些泛白,他的心裏猛地一震刺疼,那個女人每次生氣就喜歡咬唇瓣的習慣,這個小女生居然也會。
討厭自己每次看見她,腦海中又開始出現那個讓他傷心的身影,喻冰魄垂在身側的大掌忽然攥起,青筋暴突著,而後,又緩緩鬆開,惱怒之間,臉上的冷笑消失了,他扯了扯嘴角,轉身就走,陰沉沉的俊顏上沒有一絲溫度。
“喻冰魄,你……你無賴!”桑夏在他身後喊了一聲,男人卻裝作沒聽見,走出去的腳步堅定地很。
看著豪華林肯揚起一陣沙塵,桑夏又看了看房間外麵火辣辣的太陽,跺了跺腳,將身上的圍裙解下來使勁的扔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