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薄薄的一層外衣,根本阻隔不了咖啡的溫度。喻冰魄本來清冷的眸子迅速染上了絲絲惱怒。
“對不起,喻先生,我拿抹布給你擦擦。”桑夏轉身拿過來抹布,開始給他擦拭。
冷水刺激的他一個勁的打著噴嚏,可是,卻似乎無法澆滅他身上依舊滾燙的詭異溫度。
寧曉彤他不稀罕,其她女人,他更不稀罕,女人隻不過就是一種沒良心的動物而已,當她們需要你的時候,會像小貓一樣乖巧,當她們不需要你的時候,便會將你像一隻小狗一樣遺棄。
女人,他媽的,誰稀罕!
將地板上的咖啡漬打掃幹淨,想了想,桑夏又煮了一杯咖啡端上樓。
她真心的覺得今晚上有些抱歉,咖啡很燙吧,男人燙得不輕吧,真心的對不起呢。
桑夏上了樓來,看見書房的燈光亮著,知道男人在書房裏,便輕輕敲了敲門,半晌,沒聽見裏麵回答,桑夏便悄悄推開一條門縫,看見裏麵沒有人,她打算將咖啡放下就走。
就在她剛放下杯子轉身要走時,卻又撞進了一個人的懷抱裏。不用腦子想,桑夏也知道是誰,像隻敏捷的小兔子一般,桑夏迅速跳離開男人梆硬的懷抱,怔怔的看著他。
男人剛剛沐浴過的身子上,隻裹著一條浴巾,裸露著的上身,肌肉勻稱,散發著一股勃發的力量之美。
一股清新的沐浴乳的清香味道鑽進桑夏的鼻翼間,桑夏的小臉一紅,立即感覺臉上似乎著了火一般的滾燙。
“喻……先生,咖啡,我放在書桌上了。”仰頭看著正在擦頭發的男人,桑夏不敢抬頭,話音剛落,便要擦過他的身邊走出去。
男人胸前的那一大片紅色痕跡,大概是咖啡燙的吧,她下樓拿藥膏給他,最好抹一抹,要不然會很疼的。
喻冰魄烏黑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在她經過他的身邊時,他猛地捉住她的身子,抬起她的下巴,凝視著她忽閃著的眸子。
桑夏不敢呼吸了,就那麼被迫看著上方男人的俊美的臉,不敢動也不敢說話。
男人身上的氣息差點讓她窒息,天知道為什麼,為什麼隻要和這個男人相距哪怕一米遠,就感覺到周遭的空氣似乎都被抽走了似的,憋得她難受。
喻冰魄覆下身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幹什麼,隻是下意識的俯下身子來。
“喻……先生,我……去給你拿藥膏去。”桑夏看著男人逐漸覆低的身子,慌忙指了指他胸前的那一大片紅色痕跡說道。
說完,桑夏便慌慌張張的下了樓。
喻冰魄覆下來的身子便定在了原地,半晌,他才自嘲似的笑了笑,唇角彎起的笑意,竟然有了一絲柔和的味道。
幾分鍾以後,桑夏拿著藥膏敲了門。
裏麵沒回答,桑夏不敢貿然進去,便將房門推開一條縫,看見站在窗戶邊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男人,輕聲對他說道,“喻先生,藥膏我放在這裏了,”桑夏抬手指了指門口的櫃子上的藥膏,“燙到的地方你抹一抹吧,抹上就不疼了。”
因為她來奶奶的小吃攤幫忙,會經常不小心燙到自己,奶奶不放心,總是會把藥膏放進她包包裏。卻沒想到這次受益的是這個男人。
桑夏說完,就要帶上門離開。
“進來!”房間裏忽然傳來一聲冰冷的聲音。
桑夏忽閃著眸子,轉身看著男人轉過來的身影,有些不明白。
“拿過來!”喻少指著她放下的藥膏,吩咐她。
“哦。”桑夏雖然麵對著他會很緊張,可是,男人的命令也不能不聽是不是?誰讓她是男人的女傭的呢?
好在男人已經換上了家居服,看起來也不像以前那麼讓人害怕了,桑夏雖然不願意,但是,也還是很聽話的拿了藥膏走了過去。
喻冰魄走到沙發跟前,躺下來,掀開自己的上衣,示意桑夏可以開始了。
桑夏拿著藥膏的小手頓時停在了半空中,這個男人讓她過來,原來是讓她幫他抹藥膏的啊,渣男,自己不會動手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