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不知道去哪裏了?奶奶……”喃喃的,桑夏有些六神無主了。
“別急,桑桑,或許奶奶去檢查去了。”喻冰倫安慰著她。
此時桑夏手機響了,她接過來一看號碼,馬上放在耳邊:“喂,李嬸……”
“桑桑,奶奶突然情況不好,現在在急救室,你在哪裏,快點來醫院裏一趟。”對麵的李嬸焦急的聲音傳來。
“好好好,李嬸,我知道了,我就在奶奶的病房裏,我這就過去。”桑夏說完,掛上電話便往外跑。
奶奶,不要有事,奶奶,一定要堅強哦……
喻冰倫緊跟著她跑出去。
這個小女人,那麼的小巧,她蒼白的小臉上無助傷心地模樣讓人看著就心疼。
“李嬸,奶奶怎樣了?”桑夏一口氣跑到急診室門口,看著李嬸和李叔站在門口等待著,她慌忙問道。
“還不知道,醫生說很嚴重。”李嬸告訴她。
“奶奶怎麼會突然不好了呢?!”桑夏流著淚問道。
“哎,也怪我啊……”一旁的李叔哭喪著臉,一個勁的埋怨著自己,“奶奶問我搬遷房的事情,我隻是隨口一說,說是讓我們這個月底,所有搬遷戶全都安置好新的住處,奶奶不想搬,一激動就暈了過去了,哎,都怪我啊。”
老李也奇怪,夏家奶奶為什麼不願意搬離老宅子,要知道磐石街已經老舊的不能再住人了,巷子窄的兩個人都不能並排走,房間裏光線還不好,特別是一到陰天,到處都黑咕隆咚的。大白天的都要開著燈才能看清楚。
好多地方,更是一到下雨就漏的嘩嘩的,屋外下大雨,屋裏下小雨,好多人都盼著拆遷改造呢,夏家奶奶倒好,死活不願意搬走。
還不能提搬遷的事情,這不,一提,夏家奶奶又犯了心髒病了。要是老人家有個三長兩短的,桑桑一個年輕小姑娘的,這可如何是好。
李家夫婦愁眉不展的看著淚流不止的桑夏。
“桑桑,別難過,奶奶會沒事的。”喻冰倫看著她傷心,心裏也是一陣的心疼,他擁著她的肩膀安慰著她。
李家夫婦這才注意到桑夏身邊還有一個如此俊美的年輕男子在。
“這位先生,你是……?”夏家奶奶生病了,李嬸覺得自己有義務照顧桑夏,她打量著擁著桑夏的溫潤白淨的男人,問道。
這個男人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孩子,白色襯衫和藍色牛仔褲,看起來也很有風度,是誰?
“哦,李嬸,李叔,忘了介紹了,他是喻教授,是桑桑學校的教授,和我一起來看奶奶的。”害怕李嬸和李叔誤會,桑夏忙說道。
又對喻冰倫介紹道:“這是我李嬸和李叔,是他們一直照顧奶奶的。”
得知是桑夏的教授,李家夫婦才放心了。
漫長的等待,終於等到醫生從急診室出來了。醫生告訴大家,老人家暫時沒事了,隻是要盡快手術才好,越快越好。讓家屬盡快準備手術費。
隔著玻璃窗,看著奶奶睡著的模樣,桑夏的眼淚又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奶奶,你放心,桑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喻冰倫看著身邊瘦小的小女生,心疼的將她擁進懷裏,“桑桑,別擔心,奶奶一定會好起來的。”
桑夏何嚐不希望是這樣,可是,她心裏也明白,古稀之年的奶奶似乎不可能永遠陪在她身邊了,要是奶奶不在了……
眼淚又是止不住的流下來……
送走了喻冰倫,桑夏把景晨哥哥給她的銀行卡,交給醫院充值上,她又將奶奶拜托給了李嬸,便離開了醫院。
今晚上,她要好好跳舞,她想好了,一晚上要是能和十個人跳的話,每個人一千元,十個就是一萬,四六分成後,她也有六千元的收入,再加上舞蹈表演的演出,怎麼著也有八千元的收入,十天算下來,就是八萬元,加上景晨哥哥給的十萬,離三十萬的手術費就不遠了。
奶奶,但願你能等到十天以後桑桑掙夠錢了……
夏雲婷抱著筆記本來到雲山別墅,桑夏和她看了一下午的舞蹈教程,為了吸引那些男顧客能喜歡上她們,能和她們多跳舞,她們兩個將所有性感火辣的舞蹈分門別類的下載了下來,並且,在這個下午,幾乎全部學會了。
“桑桑,別愁啦,不用十天,我們就能掙夠十萬,不信就看我的。”夏雲婷看著桑夏滿臉愁苦的樣子,安慰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