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張小臉滾燙的像是發燒了,她覺得渾身的溫度瞬間上漲,四十度還是五十度啊,該死的渣男,走開啦,姐姐我……我的手要是能動的話,絕對會一巴掌狠狠的扇死你!姐姐的喻冰魄,滾!
“怎麼賠?”喻冰魄迷蒙的雙眼流瀉出意味不明的情意,他喃喃說了一句,幾乎模糊不清的一句話,而後,桑夏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唇便襲上她柔嫩的雙唇,繼而,在她驚呼聲還沒來得及發出來的瞬間,大舌靈巧的鑽了進去,勾起她的丁香小舌就癡纏攪動起來。
女人,不是給錢就什麼都能做嗎?
喻冰魄覺得自己心底翻騰著的怒火幾乎要燒灼自己了,可惡的小女人,頂嘴不說,還倔強的要死。
感覺到男人粗暴的動作,桑夏失神片刻,便掙紮起來。
嗚嗚嗚,他奶奶的喻冰魄的,居然又吃起老娘的豆腐來了,十萬塊隻是說好要看一眼的,居然吻上了啊吻上了……
狠扈過後,喻冰魄不再狂風暴雨般的啃咬了,逐漸變得輕柔起來,他沒想到小女人的味道這麼好,出奇的好啊有木有?
他也真的沒想到,隻是一個懲罰性的吻,會讓他如此的失控,他根本不允許她再掙紮一下,將她的小身子緊壓在身子底下,沒有一絲縫隙,那一刻,他忽然恨不得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裏才好。
有多少年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讓他的身體燃起這麼撲都撲不滅的熊熊烈火,就像是所有的被關閉的欲念的閘門一瞬間統統都被疏通了,血液中流淌著的是熟悉又陌生的某種叫做情,欲的東西,神奇的奔竄在四肢百骸。
男人粗喘著的肆虐和強勢霸道的廝磨,讓桑夏在瞬間的晃神之後,是難以言說的羞怯、慌張和害怕,還有難以言說的無力抗拒。
他要幹什麼?嗚嗚嗚,臭男人,滾開啦!
她想扭動著身子,拚命的掙脫開他的懷抱,可是,眼前還在啃咬的男人似乎像隻被驚醒的獵豹,隻顧著啃食最美味的食物,哪裏肯輕易放開到手的獵物。
不知道是傷心還是緊張過度,桑夏的身體逐漸癱軟,幾乎成一灘泥似的,臉上是紅彤彤的一片,從沒有男人這樣對她,天煞的,今天她是怎麼了,遇見魔鬼了嗎?
嗚嗚嗚……
“嗯……!”掙紮無果,桑夏的喉嚨深處一聲無助的低吟,似是委屈又羞惱,讓本來就差點被身上的欲念燒爆的男人,愈加的難以收手了。
喻冰魄的大掌像是被蠱惑般的,毫無意識的在她本就清涼異常的衣衫內滑動著。沿著她身上魅惑人心的曲線遊走著摩挲著。
現在的喻冰魄就像是被某種力量引領著,身上的饑渴難耐迫使著他急切的找尋一處清涼。下意識的,身上某處的硬挺便無師自通的尋找到了那處醉人的柔軟。
桑夏意識到腿間的奇怪觸感,想也知道是什麼,她猛地感覺到要是自己再不逃開的話,今天鐵定被眼前的無良男人吃掉了。
理智瞬間回來了,她趁其不備,弓起膝蓋使勁的往男人的腿間踢去,喻冰魄,死去吧,死流氓,這輩子讓你斷子絕孫!
不過,他那樣欺負她,就應該還擊的不是嗎?她又沒有做錯什麼,憑什麼任他羞辱?
雷鋒叔叔說得好,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般的殘忍無情,他就是她的敵人,當然要對他不客氣。
死流氓死變態,敢對她又摸又吻的,可惡!
使勁的擦拭著被他幾乎啃腫的唇瓣,桑夏推搡著他,無奈,男人的力氣太大了,推不動。
“知道惹我的後果嗎?”喻冰魄邪肆的聲音裏聽不出一絲溫度。剛剛還在奔騰不息的欲念早就不複存在了,生氣過後,他又開始氣自己,為什麼會對她一再的心軟,讓她如今敢無法無天的和他對著幹。
一個小女傭而已,卻每每惹得他牙癢癢。
“是你先惹我的!”桑夏不示弱的看著他。
“有本事放了我啊,這樣欺負一個弱女子有什麼本事,要是傳出去的話,你喻冰魄的臉往哪擱!”見他緊閉的薄唇扯了扯,眼角漸漸眯起,桑夏不怕死的叫囂著。
他姐姐的渣男,男女力量太懸殊了,她動都不能動哎,就知道用武力來對付她,有什麼真本事啊。
“放了你?”喻冰魄冷眸一縮,手下也用了力,將桑夏的小蠻腰幾乎要扭斷了,“絲”的一聲,桑夏不由的又是到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