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過的何止一回了?心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還在乎再死一次嗎?
烏覺蒙看了一眼車子,見方向盤上麵的安全氣囊已經打開了,心裏才稍稍放心些,這輛車子的安全係數是全球最好的,這個碰撞對喻少的傷害幾乎沒有,隻是他額頭上的血滴是怎麼回事?
“喻少,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吧。”烏覺蒙不放心的追上他,對他說道。
“不用,”喻冰魄上了車,冷冷的對司機說了句,“雲山別墅。”便將車門關上了,烏覺蒙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車子走了,便打電話喊修車場的工人來拖車。
……
雲山別墅。
忙了一天,很累了,看了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男人還沒有回來,桑夏剛要睡覺,感覺頭發還是有點濕,又去拿了吹風機去吹頭發,客廳了,她打開電視,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某個娛樂節目,一邊吹著長長的濕發。
此時門響,桑夏知道是男人回來了,便放下吹風機,關了電視,要回房間睡覺。
卻看見進了房間的男人,似乎滿臉是血,那麼觸目驚心的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射出嚇人的亮光,夜晚本來就讓人容易產生某種不好的感覺,此時,男人的樣子將桑夏驚的不輕。
“喂,你……你怎麼啦?臉上的血是怎麼回事啊?!”桑夏慌忙上前,問他。
男人不可能是和別人打架了吧?嗯,有可能,他脾氣臭的能嗆死人,說不定就被人打了。
“拿藥箱來。”喻冰魄走到沙發處坐下來,一邊脫下外套,一邊吩咐桑夏拿藥箱。
“哦,你等等啊。”雖然不喜歡渣男的蠻橫無理,但是,看見男人受傷了,桑夏還是緊張又害怕,心裏一陣陣的急跳著,她也像隻小兔子一般,蹦蹦著跑到自己的房間裏拿藥箱。
上次她的臉曬傷了,藥箱還在她房間裏。
“喻先生,來了,給你。”桑夏拿過來藥箱,站在他麵前,遞給他說。
喻冰魄本來緊閉著的黑眸,此時猛地睜開,瞪了她一眼,眉頭依舊緊鎖著,不悅的說道,“來了就快點!”說完,又閉上了雙眼。
雖然看不見男人眼底的神色,但是,他話語裏的不耐煩卻實實在在的在桑夏耳邊回響著。
桑夏撇了撇嘴,看著血滴還在往臉頰上流淌著,她倒也沒和他計較,隻是衝著他晃了晃拳頭,便小心的坐下來,給他處理傷口。
渣男,看在你受傷的份上,姐姐暫且不計較你的霸道無理,哼哼哼……
撥開他額頭上的碎發,桑夏很認真的檢查著傷口的位置,額角左上側,一個小小的傷口,還往外冒著紅色的液體,不過,還好,傷口不大,隻是有點深,似乎傷到肉了吧。
“喻先生,傷口有些深,我看還是去醫院吧。”桑夏好心的提議著。天氣炎熱,萬一傷口感染發炎了就糟了。
“少廢話,快點擦藥水!”喻冰魄的眉頭皺的愈加的深了,眼都沒睜開,便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