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黑眸裏散發著幽幽的藍光,看的桑夏頭皮一陣發麻,她一邊後退著,一邊看著從哪裏繞過花壇回家。
喻冰魄移動著腳步,緊逼著欺身上來……
“喻冰魄,要是你願意的話,不是有的是女人讓你欺負嗎?幹嗎老來找我的事!”桑夏小手指著還在步步緊逼的男人,帶著一絲哭腔對他悶聲喊道。
這個小區裏的人,好多人都認識了,要是被人知道她和眼前的喻渣男曖昧不清的話,她又會被推到風口浪尖上去,明天的娛樂頭版又該胡說八道她和他的緋聞了,那樣的生活,做賊似的,她拒絕要。
再說了,現在的她可是有了父母的人了,她不能讓父母為她擔心!
委屈死了,真的是委屈死了,這個男人,怎麼就會欺負她啊,他們上輩子有仇啊!?
喻冰魄依舊冷冰冰的不說話,隻是緊盯著她嬌媚的臉蛋,梨花樣的清透,這個樣子的她,讓他突然覺得有一種陌生感。
“喻冰魄,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吧!”退到花池邊的欄杆上,桑夏倚靠在欄杆上,身子還不忘一個勁的後撤著,看著迅速壓上來的高大威武的男人,她終於憋不住的哭了出來。
喻冰魄沒想到,向來堅貞不屈又倔強的要死的小女人,居然突然間哭了,一時有些六神無主,但是,剛才堆積在心裏的怒火和一絲痛意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是滿滿的心疼和寵溺。
可是,偏偏說出來的話依舊是冷硬的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
喻冰魄死死盯住桑夏的淚痕閃爍的小臉,扯了扯嘴角,突然問道,“我要是不打算放過你呢!?”
可惡的女人,難道就這麼不願意他的接近嗎?她知不知道世界上有的是女人喜歡他,隻要是他開口說一聲,迫不及待爬上他床的女人,能有一個加強排的?!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桑夏似乎有些失控了,她又害怕小區裏的其他人聽見,悶著嗓子衝著他低呼,“我哪裏惹到你了,哪裏惹到了,啊!?”
“喻冰魄,你能不能永遠從我的生活裏消失啊,能不能啊……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再也不想!”桑夏哭泣著喊完,轉身朝著樓道跑去。
既然你已經有了別的女人,可不可以不要再來招惹我,可不可以啊!
……心底除了憤怒,還有一陣陣翻湧而來的疼痛,那麼鑽心的疼到了骨髓裏。
喻冰魄看著急匆匆跑開的小身影,白色睡衣,黑色長發,像個晚間的精靈一般,在小區裏穿梭著,他的心突然一陣陣的激烈的跳動著,毫無征兆的,隨著她離去的腳步聲,急促的跳動著。
他深邃的黑眸裏,那抹墨滴一般的黑,漸漸暈染成一片濃濃的傷感,久久不散……
不過,桑桑,我這輩子都不願意從你的生活裏消失,怎麼辦呢?
……
“嘭”的一聲,桑夏關上房門,身子倚靠在門框上,眼淚還在一個勁的流著。她不是懦弱的女生,但是,就是覺得很委屈,很委屈很委屈,從沒有過的委屈。
憑什麼呀,憑什麼那個男人一邊和別的女人親熱,一邊還來不斷地騷擾她,憑什麼她就要答應他的無理取鬧,憑什麼!?
但是,她畢竟是堅強的,難過了一會兒,便使勁的擦了一把淚水,進了洗手間洗了臉,將剛才被他狠命的親吻和擁抱弄得皺皺巴巴的衣服整理好,才出來。
走到門口,她聽見李嬸在自己房間裏問,似乎是躺下來了,“是桑桑回來了嗎?”
“是,李嬸,你睡吧,我這就睡覺!”桑夏清清喉嚨,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對著李嬸的房間說道。
“早早睡吧,別忘了鎖門了!”李嬸叮囑了一聲。
“嗯,知道了,已經鎖好了。”桑夏說完,便進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桑夏伸手摸了摸唇瓣,上麵被他肆虐的疼痛還在清晰的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事情,有多麼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