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生在大富大貴之家,家裏肯定有許多女人,要玩回家玩去!”蘇月嬋也忍不住發飆,與連少飛的肮髒比起來,楚鷹時不時占點小便宜的舉動,就成了一種享受了。
楚鷹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淩萱當初在提到連少飛時說他惡心了,這個人如果不是披著一身人皮,就是徹頭徹尾的禽獸了,甚至連禽獸都不如。
“臭娘們兒,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連少飛豁然起身,陰冷如有鬼火閃爍的眸子惡毒的盯著蘇月嬋。
蘇月嬋何時見過這種如毒蛇般的目光,心頭一陣發虛,下意識的往楚鷹身上靠了靠,除了老爸之外,隻有這個男人才能給她安全感。
她的這個動作,看在別人眼裏或許沒有什麼意義,但被連少飛看在眼中,別不同了。
連少飛從小便是個對自己自信到自負的人,凡是他看上的女人,從來沒有一個敢當麵拒絕他,而今卻遇到一個,蘇月嬋這個小小的動作,無疑讓他感到了莫大的羞辱和不甘。
“你是不是監獄蹲久了,頭發都長到耳朵裏,把耳朵給堵住了,她說的這麼清楚明白,你是沒聽見還是沒聽懂?”楚鷹迎上連少飛陰險刻毒的眼神,語調不高,語氣不盛,但意思卻比蘇月嬋還要刁鑽。
“敢跟我表哥這麼說話,你把你楚鷹當成什麼人了,快給我表哥道歉!”猥瑣男不知是看不下去了,還是唯恐天下不亂,也學著連少飛一樣站了起來,有恃無恐的怒斥楚鷹。
楚鷹看著他比連少飛低上一頭的身高,嘴角逸出一抹冷笑,“嘭”的飛出一腳,踢在猥瑣男的肚子上,“不知尊卑的東西,這是替你表哥教訓你,讓你知道喧賓奪主對你沒有好處!”
猥瑣男連續撞翻後麵兩排桌子才在別人的攔截下停止倒跌,嗓子裏發出一聲讓人聞之惻然的慘叫,還想怒罵兩句,但被楚鷹淩厲的眼神一掃,到了嘴邊的話怎麼也吐不出來,硬生生給憋回了肚子裏,一張臉便變成了豬肝色。
“楚鷹,今天你若是能站著走出去,我連少飛三個字倒過來寫!”連少飛是個極其護短的人,別說當著自己的麵打自己的表弟,即便不當著他的麵,敢動動他身邊的人,他就要睚眥必報,楚鷹三番兩次挑釁他的底線,已經讓他的怒火燃燒到了巔峰。
“飛少連,這個名字也不錯哦。”楚鷹淡淡說道,身子微微一動,將蘇月嬋擋在了自己身後,目光絲毫不讓的與連少飛對視。
連少飛咬牙切齒,拳頭上骨節“劈啪”亂響,他帶來的那些人同時圍了上來。
淩萱說的沒錯,自己最大的優勢就是強橫的武力,既然連少飛喜歡暴力解決問題,那就來吧。
一念及此,楚鷹的嘴角浮現出一抹陰冷的詭笑。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氣氛凝固之時,一個冷漠的聲音從門口響起,“你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