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打了我,怎麼不給我賠償?”年輕人怒不可遏道,若不是忌憚楚鷹的厲害,他現在恨不得已經衝上去了。
“打你是因為你不知錯,這是你應得的教訓,你去哪個學校上學不交學費?我這次免費教育你,你不感謝我就算了,賠償從何談起?”楚鷹啞然失笑道。
閆靜森製止年輕人的反駁,以及身後躍躍欲試的小弟,怒極反笑道:“得饒人處且饒人,鷹哥把事情做這麼絕,是不想給我活路了?”
楚鷹心想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不由輕笑道:“區區十萬塊,在你森哥眼裏隻是九牛一毛罷了,這個價錢已經很公道了!”
自從與連少飛撕破臉後,楚鷹已經準備大幹一場了,而閆靜森作為嬌雄學院的四雄之一,搞定了他好處可是大大滴。
閆靜森的臉色終於陰沉下來,冷然道:“不是已經給了你十萬嗎?”
楚鷹道:“這十萬是別人的醫藥費,我現在要的十萬是我的精神損失費,不能混為一談的。”
閆靜森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與楚鷹為敵,因為暗地裏學院的四雄已經結成聯盟,有了對付楚鷹的全盤計劃,他現在與他鬧起來,必然會打草驚蛇。
可是現在楚鷹咄咄逼人,他假如一味的退讓,肯定讓楚鷹生出懷疑。
想到這裏,閆靜森仰天打了個哈哈,“既然如此,那就沒話好說了,縱然鷹哥身上有傷,我也隻好得罪了!”
現在楚鷹身負重傷的事,整個嬌雄學院的人都知道了,而楚鷹大病初愈,自己卻忘了這一點,眼下經閆靜森提起,楚鷹才發現自己犯了個天大的錯誤。
他之所以敢參加校運會,對那些參加的項目有信心是一方麵,他傷好則是最大的原因。
別人都以為他身上有傷,肯定在比賽時會輕敵大意,這就給了他更大取勝的機會。
除此之外,謝文博和蘇雲鶴對他是否參加校運會這件事極有興趣,這個發現讓楚鷹不得不重視,而他傷好這個秘密,則是他眼下除了段翔之外,最大的底牌。
想到這個問題,楚鷹嗬嗬笑道:“森哥難道是要打架嗎?”
閆靜森怔了怔,在他看來,以楚鷹的性格,怎麼可能說出這類似服軟的話!
楚鷹接下去道:“既然森哥不願意給這十萬塊的精神損失費,那就算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不給閆靜森反應過來的機會,楚鷹揚長而去。
閆靜森望著他消失的背影,嘴角逸出一抹森冷的詭笑,現在他終於可以證實楚鷹是有傷在身,不然以他單挑跆拳道社和泰拳社的實力,不會在這個時候偃旗息鼓。
楚鷹怕了!
閆靜森心中浮現出這樣一個想法,轉身就要離開,看到一臉陰鬱猙獰的年輕人,怒斥道:“今後出門記得把心眼兒帶著,少給我惹麻煩!”
年輕人似乎很怕閆靜森,唯唯諾諾的站到一旁,待到閆靜森領著一群人離開後,方才灰溜溜的上車,絕塵而去。
圍觀的群眾見事情結束,也都自動散開,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