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絕塵而去的房車,楚鷹站在那裏怔怔的說不出一個字,他是抱著莫大的自信殺回來的,可是剛剛抵達天昊市,便遇到了淩天,簡簡單單的幾句交談,便將他的自信慘遭打擊。
淩天,就好似他楚鷹的夢魘,一座他似乎永遠都無法翻越的高山。
“別去想了,好嗎?”淩萱抓著楚鷹的胳膊,輕輕的晃動著,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這兩個男人,對她來說都是不能失去的,這讓她夾在中間,她比誰都苦。
楚鷹也是明白她的苦衷,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下淩天給他帶來的怒火和看似無法破解的死局,微笑道:“想也沒用,我懶得去想了。”
“早晚有一天,我們要讓他後悔!”淩萱氣鼓鼓的說道,雖然她不知道淩天給楚鷹說了什麼,但看楚鷹那氣的快要爆炸的樣子,她就能想象的到。
楚鷹目視著前方,眼神有些迷離,淡淡道:“淩天,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個問題,淩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本以為自己很了解自己老爸了,可自從在知道淩思怡懷孕之後,淩天所做的每件事都讓她摸不著頭腦,看似無關緊要,但每當關鍵時候卻總能發揮奇效,事後想想,方才明白過來。
這樣的淩天,淩萱真的不了解。
“嗬嗬,別想這些問題了,我的孩子我一定會奪回來,暫時就讓他替我養著吧!”楚鷹笑了笑,說道,一個人可以什麼都沒有,但絕對不能沒有信心,他現在的確是被淩天壓著,並且每件事都在淩天的掌控之中,假如就這樣被淩天鎖死,以後也不用混了。
淩萱道:“其實仔細想一想,我爸爸從小就被我爺爺當成一代皇者培養,可以說他擁有著別人無法比擬的先天優勢,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除了他本身的手段和計謀之外,還有時間和經驗的積累;而你在不足兩年的時間內,便有了這樣的成就,並且在他麵前毫不示弱,從客觀講,任何人都會被你所震驚,這縱然不是奇跡,卻也前無古人。”
頓了頓,淩萱展顏一笑,道:“上官金城那等人物,以前就跟我爸爸有交情,但他連在我爸爸麵前說話的資格都沒有,若非上官家族出了個上官弘毅,我爸爸對這個家族絕對是不屑一顧的。”
兩相對比,楚鷹的確是了不得。
楚鷹失笑道:“你不用安慰我了,假如我是那種自暴自棄的人,早就完蛋了。”
淩萱斂去笑容,肅容道:“你說錯了,我真的沒有安慰你,這一切都是事實,現在你最缺的是時間,若是給你十年二十年的時間,以現如今的速度,我爸爸說不定還真不是你的對手,他現在已經從你身上感覺到了威脅。”
對淩天,楚鷹實在不想繼續談論下去,便轉移話題道:“好了,不管我是他的威脅也好,是他的其他什麼也罷,他既然現在不殺我,那我們就無需過分的擔憂,還是先應付眼前的難題吧!”
淩萱點頭道:“如今天昊市魚龍混雜,各方勢力的首腦級人物已然抵達,正在為出入宗第一次的淘汰賽做最後的準備,我們也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