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大不中留,他又能有什麼辦法?
長長的歎了口氣,溫江河轉身朝辦公樓看了一眼,便有轉身離去了,那些將級大佬的談話,他可沒有資格參與。
......
出了軍區大院的楚鷹,並沒有忘記給淩萱打電話,他自然不會將自己受傷的事情說出來,便報了個平安,讓那妮子不用擔心早點睡覺,便掛斷了。
他這個樣子回去,又免不得讓蘇月嬋她們擔心和嘮叨,而且坐了幾天的車,她們也著實需要好好休息,楚鷹也就打消去城中村的念頭。
如遊魂在開著車子在城區內遊蕩,不知不覺間楚鷹又到了河邊。
將車子停在河堤上,他下了車。
冷風襲來,楚鷹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當初在天山的冰天雪地裏他光著身子都沒事,現在穿著衣服連寒風都抵禦不住,可見他傷勢的嚴重。
五大高手,出手誰都沒有留情,假如他實力不濟,當時必死無疑。
“溫老頭,你到底真的為國為民,還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呢?”楚鷹望著燈光下金燦燦的河水,冷笑的自語道。
五大高手的出手,定然是經過溫家老爺子授權的,否則借給他們個膽,也不敢當著那麼多大佬的麵殺人。
這可謂算是一計,結果這一計未能湊效,便有了第二計,就是力排眾議,非要他參加那所謂的國際軍人大賽。
傷筋動骨一百天,楚鷹的傷勢溫家老爺子不可能不知道有多嚴重,然而還是讓他去參加,這不明擺著要置他於死地麼?
以溫老頭的身份地位,他要殺人就必須要有個正當的理由,而借刀殺人,就是最好的理由。
軍中那麼多人,而且從溫江河的口中得知,參加這次大賽的,各國並非隻有一個人選,也就意味著受傷的楚鷹去參加,根本就是個炮灰。
溫老頭這麼做,就是要斷了楚鷹和溫靜之間的一切。
望著波光粼粼的河水,楚鷹腦海中浮現出一首歌,“生命就像一條大河
時而寧靜時而瘋狂
現實就像一把枷鎖
把我捆住無法掙脫
這謎樣的生活鋒利如刀
一次次將我重傷
我知道我要的那種幸福
就在那片更高的天空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
狂風一樣舞蹈掙脫懷抱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
翅膀卷起風暴心生呼嘯
飛得更高
一直在飛一直在找
可我發現無法找到
若真想要是一次解放
要先剪碎這有過的往
我要的一種生命更燦爛
我要的一片天空更蔚藍
我知道我要的那種幸福
就在那片更高的天空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
狂風一樣舞蹈掙脫懷抱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
翅膀卷起風暴心生呼嘯
飛得更高飛得更高飛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