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過那個保潔員老頭兒,這個老頭兒我也見過,雖然交流並不多,而且凶巴巴,但是這個老頭兒肯定是個有故事的人。
閆霜說過,自己無法接近這個人。而且郝哲被那些喪屍圍攻的時候,也是老頭兒給他解圍,而且在喪屍橫行的酒店裏,他就像沒事人一樣進出自如。
嗯,此人肯定不一般。如果要想從402房間裏找到什麼打開箱子的蛛絲馬跡,或許這個人才是個重要的線索。
我剛想把想到的事情說出來,閆霜此刻眼睛一亮說:“秋瞑,我想到了一個人,就是我之前和你提起過的那個保潔員老人家哦!”
我會心一笑,看來閆霜不但溫柔可愛,而且蠻聰明的。這一刻我們倆顯然想到了一起,是啊!閆霜曾經說過,隻要接近老頭兒,就會覺得炙熱難耐。
可見這個老頭兒有避鬼的本事,難怪他可以在酒店裏,不論早晚,如履平地。就這麼定了,明早就去附近打聽一下這個老頭兒的底細,看一看怎麼才能見到他。
我正要說出自己的想法,可是麵前的閆霜已經閉上了眼睛,呼吸均勻……
原來她也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睡覺,不用變成恐怖的紙人。這丫頭對我是有多放心,在我身邊竟然安穩的睡著。
我打了個哈欠,折騰了大半夜,眼皮早就打架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我燃起香火給閆霜補充供養,吃過早餐之後我們便早早的出了門,對酒店那邊比較熟悉的莫過於附近的商戶了,原本最好的對象就是蘭姐,可是她不在家,就隻能試試網吧的網管了,我們打算去打探一下。
可是剛走到街口,就聽見一個嚎啕大哭的女人的聲音。我趕緊小跑幾步過去看看什麼情況,當我走進,心裏不由得一沉。
因為聲音是從蘭姐的小店裏傳出來的,我趕緊跑過去看,看到幾個服務員無奈的站在門口,其他人也都垂頭喪氣。
我來到門口,問服務員這麼了。她說,蘭姐的弟弟去世了,今早發現的。蘭姐回來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服務員搖搖頭。
我帶著閆霜直接衝上樓,看見伏在床邊哭的不成人形的蘭姐,再看看床上的的梁梁,麵無血色,脖子上一道血印,血順著脖子留下來,滿床都是,此刻都已經幹涸的發黑了。
我一捂嘴,差點就吐了。我從小就怕血,特別是這種慘烈的場麵再配上血腥味,我就更受不了了。
蘭姐看見我來了,可是根本顧不上打招呼,她已經傷心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畢竟一個女人,把自己的弟弟當親兒子一樣撫養長大,就這樣橫死,換誰也會崩潰的。
我輕輕的拉了拉閆霜,這種場麵,我不擔心蘭姐,也會擔心閆霜的。畢竟梁梁是她的戀人,雖然她自己也不能確定,但是我想,這隻是停留在閆霜的記憶裏存在空白而已。
況且蘭姐正在傷心,我們還是別打擾她了,給她自己哭一會兒吧。
下樓的途中,我並沒有看到閆霜很傷心,隻是滿臉的疑惑。到了樓下,閆霜扯了扯我的袖子,我和她來到一邊。
閆霜說:“我覺得這事情蹊蹺,昨晚上,我是看著女鬼掐著梁梁的脖子,魂魄被她拉走,可是女鬼走後並沒有傷害梁梁的身體。”
我:“你的意思是說,剛剛看到的這個場麵,並不是女鬼幹的?”
閆霜搖搖頭說:“這個倒不敢確定,隻能說,我走之前,梁梁的身體都是好的,並沒有被人把脖子豁開。”
我:“你能確定嗎?”
閆霜:“能確定,因為你……”說到這裏,閆霜有點遲疑。可是想了想還是繼續說:“因為你昨晚問我,他的脖子上到底有沒有生肖吊墜,所以我自己的看過他的脖子,我可以確定,女鬼隻是掐住他的脖子,並沒有留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