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玉述也愣住了。
老頭兒則開始慢慢的解釋,所謂的集鬼陣,顧名思義就是搜集鬼魂。因為屍胎怨氣凝重,就需要用鬼魂來加深自身陰氣,隻為創造一個環境。
隻為屍胎還未形成元氣之前就脫離母體,這樣才加大抓住太的可能。這個方法本來是可行的,隻是玉清急於求成,也低估了屍胎的怨氣。
玉述:“這麼說師兄他?……”
白先生:“你師兄他心術不正也不是一天半天了,他私下裏和密藏的人來往我都知道,表麵上說是什麼佛教之間的交流,其實他們交流些什麼我隻是不說。”
你們之間的師徒恩怨和我關係不大,我隻是想如何解決郝哲的問題。我真想順便告訴他,不止是玉清,還有李琳,這兩個家夥勾搭成奸,早晚有一天要毀了你們然後兩個人去國外快活。
老頭和我說:“徐先生,我知道你對我存有戒心,認為我始終都有害你的心思。那今天我也跟你打個保證,之前的事情不提,對於郝先生這件事,我可以告訴你,我是有利可圖的,所以我幫你,你可以放心!”
說到這裏我有點發懵,他說這話什麼意思?我問他這件事情,你到底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
他說,屍胎怨氣深重是極為罕見的,所以也是我最為需要的。如果用屍胎煉成靈魂,必然威力無比,隻是這東西畢竟未見天日,性情不穩定。
如果可以從郝哲身上提取元神,通過施法可以控製住屍胎的行動,然後……
老頭後麵就沒說,但是我似乎懂了。其實老頭兒就是想要這個屍胎,歸於自己的控製。不用問,玉清想必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冒充白先生的名義來給我解決問題,不想沒玩兒好。
我說:“如果是這樣,你把屍胎怎麼樣我管不著,但是一定不能讓他傷害我朋友了。而且郝哲現在就躺在床上,玉述師傅說是中毒了,現在該怎麼辦?”
老頭說,這個也要等到捉住屍胎之後才能解決,畢竟煉屍人下的什麼屍藥隻有他自己知道。林勝健陰狠毒辣,你想從他那裏得到答案基本是不可能的。
所以,捉住屍胎,才能搞清楚其中是什麼屍藥。玉述已經給郝哲喝了解毒水,可以維持毒性暫時不蔓延,可以給我們爭取時間。
可是世界這麼大,屍胎能跑到哪兒去啊!如果就這樣貿貿然的的找,豈不是喝大海撈針一樣困難。
老頭說當然不能,屍胎被玉清的集鬼陣幹擾,提起出世,必定先天不足。所以肯定躲在某處調養,至於選擇什麼樣的地方,根據屍胎的喜好,應該是溫暖潮濕的地方。
可是這樣的環境依然不好找,畢竟沒有一個範圍,老頭說自己不方便行動,這件事就讓我跟著玉述去辦,帶上法器,見機行事。
這就等於什麼也沒說啊!我還以為他知道呢,就在我出來之後,玉述被單獨叫進去,不知道被老頭囑咐了什麼。
至於他們師徒之間的事情,我並不想關心。總之我在院子裏等了好一會,玉述才出來,背著布包。
說師傅叫我進去,感情老頭兒喜歡單獨訓話。我小心翼翼的躲著地上的蠟燭來到屋裏,問還有什麼事。
老頭兒說:“我親手做了一個紙人軀體,你帶回去,你應該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我聽了之後心咯噔一下,這是什麼意思?他不會不知道,我已經發現了紙人上的咒文了吧。雖然我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但是我想其中必有玄機。
我婉言拒絕,說上次的紙人不小心弄破了,而且沒地方放,做擺設還慎得慌。可是覺得這樣說好假,大家都知道那個紙人是幹嘛的。
“徐先生想必是聽了什麼人的話?那你可曾看見,自從紅衣女鬼附身與紙人之後,可有什麼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