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話一出,肯見是戳了他的肺管子了,這貨眼睛頓時立起來了,而且左右看了看,有點心虛了,說話也顫抖了:“你特麼別胡說,信不信老子廢了你,讓你一輩子說不出來!”
我聽了之後真是又氣又笑,你把警察都當什麼了,你蹦達不了幾天了,隻不過把你送進去的不是我,老子沒空陪你玩。
黑子說著:“今天我也不難為你,看見沒有?哥的手沒了一隻,你也給我留下一隻手,這賬就算兩清了。”
說著衝著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旁邊一大喊手裏拎著斧子就來按我。我一看不行了,動真格的了,那今天就拿你們幾個試試刀。
我一把甩開抱住我的那個人,他沒想到我這麼大力氣,直接被我甩的橫著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牆上,暈了過去。
一時間幾個人都傻了,可是沒過一秒鍾,他們就反應過來,瘋了一樣的衝過來。拎著斧子的大漢也不顧是手還是頭,一斧子劈了下來。
我微微一側身閃開,借力打力一記側勾拳打在大漢的胸口。我的手都能感覺到,這一拳讓他的肋骨塌陷了半邊,這貨躺在地上連呼吸都不敢了。
接下裏的幾個人也被我三下五除二全部放到,不同程度受傷,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不過我還不想和他們結太深的梁子,所以此刻他們跑了我也不會追。
黑子傻了,眼睛瞪著我,似乎根本沒料到比自己矮半頭的我出手這麼重。但是他顯然不服,從牆角抄起一根棍子對著我輪了過來。
那可是一根鐵棍子,正常人要是被打上,骨頭必斷無疑。可是他攢足了力氣輪過來的時候,我竟然再次腦抽的用手臂去擋。
接下來的一幕黑子傻了,我也有些意外。因為鐵棍子打彎了,我的手並沒有什麼異樣。
就在黑子愣神的一刹那,我抬腿就是一腳踢在黑子的小腹上,黑子抱著肚子躺在地上,這一下看來踢得不輕,黑子躺在地上打滾兒。
按理說,這場小型毆鬥就結束了。我沒時間和他們耽擱,可是這一刻,我頓時覺得渾身發熱,兩隻手的血管開始膨脹。
隨時有爆炸的危險,再一次無法控製自己,我感覺自己的眼睛已經可以冒火了。我內心告訴自己:算了,算了,別過去,別過去!
可是還是無法控製自己的腿走到黑子身邊,慢慢的俯下身,舉起拳頭,我看到了黑子求饒的目光,我也想控製住自己:不能打,不能在這裏搞出人命!
可是,隨著我自己的一聲怒吼,拳頭就像砸夯機一樣落了下去……
碰的一聲巨大的響聲,黑子閉著眼睛以為自己死了,我也閉上眼睛,感覺自己這一刻闖下大禍了。
可是當我緩過來發現這一拳並沒有砸在黑子臉上,而是擦著他的臉皮打在旁邊的柏油路上,這一拳把瀝青路麵都打了一個大坑。
黑子傻了,徹底說不出話了。一臉驚恐的神色告訴我,這一拳的威懾力足可以讓他這輩子不敢來找我的麻煩。
身上的火氣漸漸消退,我隻是看了一眼黑子和幾個滿地打滾兒的小混混。此時已經圍了幾個圍觀群眾,此刻也都用崇敬的眼神目送我離開。
我回到車上,梅朵問我為什麼去這麼久,我說遇見了幾個小混混,被我打發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覺得好瀟灑,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你哥的電話打通了嗎?”我問。
梅朵:“沒,電話不接,信息不回,我有點擔心,該不會出事吧。”說到這裏,梅朵的神情有點失落。
我拍拍她:“放心吧,多吉身手那麼好,一定不會有事的。”
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裏也沒底,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他們,這個狗日的桑傑會去哪兒呢?
正當我準備開車走人的時候,後麵一輛車衝我按喇叭,原來是有車要進胡同。是我擋了他的路,我本來也是要走的,發動了汽車本來想一腳油門到底就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