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說:“桑傑把你坑的夠慘的,有個報仇的機會你來不來?”
玉清一聽還有點猶豫:“還報什麼仇啊!以後他別找我麻煩我就燒高香了。”
我眼睛一橫:“少廢話!沒人和你商量,你不是早上還和桑傑聯係過嗎?你,打他電話,快,現在就打!”
玉清不情願的拿出手機一邊按一邊說:“那我打,打通了說什麼啊?”
我:“你就說,幾個混蛋被你打發了,瓶子也搶回來了,問他在什麼地方,馬上見麵,就這麼說!快!”
玉清哭喪著臉,找了個號碼撥了過去。我原本以為桑傑不敢隨便接電話,我讓玉清打電話也就是碰碰運氣,沒想到居然打通了。
玉清按照我威脅他的內容,稍加改動添油加醋的說了。戲份還挺足,估計桑傑並沒懷疑什麼,掛了電話玉清說,桑傑不敢在人多的地方活動,現在在山裏。
是一個叫紫頂寺後麵的村子,聽到這裏我想起來了,紫頂寺我當然知道。那就是在苒苒房間裏,窗子正對著的那片山,能聽見鍾聲的那個寺廟。
紫頂寺後麵有村子嗎?依稀記得那裏有很多條岔路,隻不過能走車的隻有兩條。其中一條我已經走過了,似乎沒有什麼村子。
如果有村子,八成就是從另一條上山去了。想到這裏,我啟動了車子,直奔紫頂寺。
這一路上,玉清都在和我說,讓我跟著他幹,保證我發大財一類的話,我全當做耳旁風。
玉清這家夥是在太囉嗦了,不但是我受不了,最後連梅朵都忍不住捂耳朵了。紫頂寺並不遠,出了市區幾公裏就到了。
上次來是傍晚,這次是上午,陽光明媚,路線也看得清。紫頂寺的大門口停著很多車,廟門裏麵人頭攢動,像是什麼重大的日子。
不過我顯然沒時間駐足,沿著右邊一條路上山。這條路是第一次走,所以我很注意兩邊的參照物,記得上次來山上是找林勝健的山間別墅。
結果走錯了路,撞見了苗傑和梁梁的交易。如果不出意外,這條路應該會路過林勝健的別墅了吧。
走了幾公裏也不見有什麼村子,都是零零散散的山坡上的人家。這個桑傑藏在哪裏呢?我讓玉清繼續打電話。
玉清打過電話之後說,前麵的岔路該轉了。按他的指引拐了進去,這裏路口就窄了,隻能容下一輛車。
再走幾分鍾,就和上次走左邊的路一樣,最後是在無法通過了。調頭也掉不回去,而且越走越荒,怎麼看也不像是前麵有村子的地方。
我讓玉清繼續聯係,是不是指錯路了,這前麵哪有村子啊!玉清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說沒錯,就是這裏,往前走一段就到了。
沒辦法隻能棄車,地域性特點,出城就是山,所以很多地方汽車上進不去的。這也就是這地方經濟不發達的重要原因,交通都不方便,何來發展,扯遠了。
這是一個山窪,下了車一路都是下坡。一直往下走,越走林子越密。我心裏有點打鼓,於是我讓玉清走最前麵,我和梅朵後麵警惕的跟著。
玉清在前麵大搖大擺的走,我用眼神和梅朵交流了一下。雖然不能具體讀懂什麼,但是我看得出梅朵心裏也覺得似乎有詐。
不管怎麼樣,還是應該做兩手準備,梅朵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圓盒子,很精致。我不知道裏麵裝的什麼,她打開,把裏麵的粉末抹在手上。
沿路曾在樹枝上,石頭上,樹葉也撒上一點,離著不太遠,我聞到一股很特別的類似於花香。總之味道比較特別,該不會什麼降藥吧!莫非又是人骨頭渣子做的?
不過不論是什麼,我知道梅朵肯定是在途中留記號。如果多吉就在不遠的地方,一定能尋來的,因為多吉的嗅覺絕對是超人類的。
不對,越走山越深了。本來就人跡罕見的,現在更是連路都沒有了。雖然我已經開始懷疑玉清帶的路有問題,可是我到想看看他到底想耍什麼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