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冉跟祁尊剛從外麵回來,馮姨打了個招呼,又回老宅了,估計是彙報了這邊的情況,老爺子那裏開始‘發酵’有反應了。
進大廳林沫冉就被人忽然從身後一把摟住,緊接著身後的人便低頭吻上了她的脖頸。
她全身輕顫,紅著臉掙紮起來:“..還沒洗澡。”
被他打了一頓屁股後,冷戰了一兩天,今天給他送了兩餐飯,這是又要‘和好’了嗎?
隻聽他沙啞性感的說了句:“我也沒洗。”
絲毫沒停下動作來,薄唇咬著她裙子的拉鏈,一點一點拉開,然後他整胸膛貼上了她的後背,屬於他身上的溫暖觸感包裹了她,他低頭吻上了她的耳垂、脖頸。
林沫冉隻感覺一股酥麻感從心底瞬間躥了出來,心髒就像被千萬隻螞蟻啃咬著,有點疼有點癢,這是一種靈魂的悸動,狂跳不止。
她不得不承認,對祁尊這個男人,她是有欲/望的,他的確比毒品厲害,隻要有決心毒癮是可以戒掉的,可是祁尊,她戒掉他幾乎用了大半條命去了,讓她崩潰的發現,一旦沾上他,依然重則傾城,輕則失魂,這真的太可怕了。
幾個旋轉她已經被壓在了沙發上,在她失去理智前,急忙抬手頂住了他的胸膛,開口嗓音沙啞的讓她自己都無地自容起來:“祁尊,我想跟你說說話。”
他證了下,漂亮的臉龐微微一沉:“你叫我什麼?”
難不成要叫‘老公’?打死她都不會這麼叫的!老是公用,俗稱‘老公’!
再不然要叫‘親愛的’?不好意思,這種甜蜜程度不可能達到。
林沫冉茫然無知的看著他:“尊...少?”
話一出口,就被他的吻封住了嘴,一番蝕骨的纏綿,根本不給她思考的機會,在沙發上就要了她,不讓她閉著眼睛,誘惑著她看著他,看著他倆的身體。
往往這種時候有多噬魂她很清楚,這個男人太懂得誘惑了,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勾動情絲,千絲萬縷。
很不幸,她曾經見識過一次他高/潮時的樣子,從此以後,她就沒有勇氣再見第二次了,那會無法自拔的丟了整個自己。
他還是讓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在情/欲的漩渦中沉淪的時候,忽然停止了動作,輕柔的吻著她的鎖骨,沙啞的問一句:“給我叫什麼?”
“祁...尊。”
她難受的嗚咽著,眼前的人魅惑的勾起一絲笑,猛地給了她一下,然後又一點一點極磨人的速度退出:“再好好想想。”
事實證明,這種情況下她的大腦思考能力為負數,直到最後她被他這種近乎於折磨的舉動,弄得淚流滿麵都沒能讓他滿意,氣的他失控了,狠狠的要了她一次,前所未有的高度熱情。
林沫冉感覺自己快要被他折斷了,在他達到高峰的時候,咬著她的嘴角告訴她:“叫我尊,好不好?”
她搖搖頭,又點點頭,這種時候答應的事哪會往心裏去,估計下一秒就忘了。
之後被他摟著一起洗了個澡出來,她的頭腦變得異常清醒。
現在才晚上七點多,見他穿上睡袍準備去書房,她急忙套上睡裙拉住了剛出臥室門的他。
這麼主動真的很難得,對某男人來說很受用,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臉,眼神溫柔的讓人心顫,故意逗著她問:“還想要?快被你榨幹了。”
林沫冉頓時臉紅的不行,不過想著自己的小目的,她忍辱負重,為了工作,犧牲點肉肉在所難免。
她踮起腳尖,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腦袋埋在他的鎖骨處,輕輕歎了口氣。
祁尊整個人僵了好幾秒,她這個小小的舉動竟然讓他有受寵若驚的感覺,簡直殺傷力無窮。
想想真不可思議,明明是這麼個柔弱的毫無反抗之力的小不點,他輕易就能扭轉了她的生活軌跡,卻給了他受寵若驚的感覺,人生頭一次啊~
他是何等的狡詐?幾乎立刻就明白,這隻小東西,有目的。
不過還是順了她的意,溫暖的回擁了她,笑問:“怎麼了?”
“其實房子不用買這麼大的。”
“嗯?”他耐心極好的聽著她繞彎子。
“馮姨要是回老宅那邊去了,我一個人就顯得房子特別大。”
“哦。”他不發表意見,也不接話。
懷裏的小腦袋似乎有所掙紮,半天聽見她低低柔柔的喚了句:“尊..”
祁尊隻感覺一股電流猛地貫穿了心髒,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眸底一片火熱,這隻小東西,要求的事,他幾乎猜中了九成:“嗯?”
“我想出去找份工作,不然每天在家裏太無聊了,好不好?”
她從來沒對他這麼撒過嬌,這是第一次,他心口一緊,差點就點了頭,僵著手拍了拍她的背,回答的淡然:“每天給我送飯吧,要是想工作,就去公司,這也是老頭的意思。”
知道她不會答應進祁氏,因為她離婚的想法從來就沒滅過,她隨時都在考慮著自己今後的路該怎麼走,而且條理清晰、目標明確,她的生活已經被他一手掌控了,所以,她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工作也被他一手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