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尊的公寓剛吃完午餐,展躍就來了,而且還帶了三個君悅酒店的員工一起過來,幫她把家搬了,根本沒征求她的意見就這麼幹了,展躍還笑的一臉狗/腿的衝祁尊說:“爺,現在我能將功補過了吧?”
祁尊斜睨了他一眼,萬歲爺似的賞了他八個字:“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展躍頓時如霜打的茄子,整個人都焉了,灰溜溜的走了。
三個君悅酒店的男員工把展躍車上的生活用品搬完,走過去跟林沫冉打了聲招呼:“林總..”
“謝謝,麻煩你們了,回去工作吧。”
他們這種看外星生物似的眼神,看的林沫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此時她坐在大廳祁尊的身旁,身上還穿著祁尊的一件白襯衫,兩條白皙的美腿卷縮在沙發上,披頭散發的,懷裏抱著個大抱枕,一看就是夜不歸宿幹壞事了。
看他們這麼驚訝的眼神,應該是展躍告訴了他們,她是祁尊的太太,大家一直以為她是單身的,為了遮掩手上的婚戒,她幹脆把左手除了大拇指,其餘幾個手指都戴上了戒指,給人感覺就是戴著玩兒,所以並沒引起太大的注意。
“林總,那個..您..”男員工之一猶猶豫豫的,不知道如何開口,尤其是一看林沫冉身旁坐著的男人,一身冷蕭的氣場,就更緊張了。
“怎麼了?沒關係,說吧。”林沫冉感覺比他們還尷尬。
“您還回店裏嗎?您是不是要回A市了?”
原來是擔憂這個,被這麼一問,林沫冉也有些難過起來,她轉頭看了眼祁尊,他腿上放著筆記本兒正在瀏覽網頁,漫不經心的樣子,似乎並不打算幹涉她的決定,她知道,這絕對是假象,他不幹涉就不姓祁了。
“A市是我家,我總是要回家的,你們先回去好好工作吧。”林沫冉避重就輕的回答著,章揚現在生病了,她肯定不能立馬丟下這邊不管了,至少要等章揚身體好了再提這事兒,可是,章揚那個樣子看上去很嚴重..
待三個男員工走後,祁尊合上筆記本,伸手把她撈進了懷裏,似笑非笑的口吻:“提個小建議,聽嗎?”
“嗯嗯,聽。”林沫冉順勢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她這副十分乖巧的模樣,弄得某男人眸底躥出一股火熱,低頭就吻了她的唇,一番唇舌糾纏後,嗓音暗啞的開口道:“我們下午一起去醫院看望章揚,剛好章信在這邊,君悅本來就是章家的東西,章揚生病期間,他應該願意接手。”
對啊,這間分店雖然是她一手做起來的,但君悅終究還是章家的,祁尊一句話就讓她釋然了。
林沫冉賴在他身上蹭了蹭,小腦袋沒力氣似的搭在他的肩頭上,忽然想起什麼,坐端了身子,晶亮的眼睛直視著他問:“假酒的事是展躍故意做的對不對?是你允許他那麼做的對不對?”
祁尊挑眉,不答也不否認。
“你這麼做是想讓我有危機感,擔心會讓章揚受到牽連,然後退股,對不對?”
聽她這麼一問,祁尊眯起了狹長的眼眸,眼神忽然就有些懾人起來,沒有答她的問題,抬手勾著她的下巴,慢條斯理的反問一句:“所以說,你確實是擔心章揚了,怕我對他出手,是不是?”
林沫冉身子一僵,利劍抵喉的感覺,本來是質問他的,怎麼反過來變成我的不是了?
這個問題要是按他這麼問下去的話,就變味兒了啊...
她脖子一梗,也伸手一捏他的下巴,學他,眼眸一眯,耍起賴來:“是我先問你,你不要岔開話題好不好。”
喲嗬!看來這招不管用了,膽子肥了。
祁尊直接堵了她的唇,伸手就探進了她的底/褲裏,因為沒有換洗的衣褲,底褲都是穿的他的,沒有那麼貼身,所以他很容易就得手了。
林沫冉嚇得全身一顫,拚命的推他的胸膛,紅著臉就是一句:“下麵疼,不要再碰了..”
疼?
祁尊僵了一下,手指輕輕觸摸著,緩緩退了出來,不過還是不放過她,順著她平坦的小腹一路愛撫上了她胸前的頂端:“怎麼?認為我拿你沒辦法了?”
被他愛撫的全身發軟,林沫冉忙解釋起來,開口氣息有些不穩:“我跟章揚隻是普通朋友,真的。”
祁尊點點頭,唇上勾著蠱惑人心的笑容,可說出來的話,著實驚心。
“能喝交杯酒的普通朋友?”
完了,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林沫冉頓時慌亂,語無倫次起來:“那個,不是被你們氣的嗎,你那麼冷漠,展躍就像看仇人一樣看著我,我掏心掏肺的想要撮合你們跟章揚合作,最後不是..也陪你喝了..兩杯嗎?”
說起這事兒,她不知道又碰雷區了。
祁尊頓時笑了起來,停下了手上挑/逗的動作,眼神勾人。
“嗯,那我豈不是還得千恩萬謝,謝謝林總的恩賜?”
林沫冉對上他勾魂攝魄的視線,無奈的歎了口氣,這男人太深沉了,也太難纏了,明明隻是普通的吃醋嘛,可是為毛由他做起吃醋這事兒來,就變得這麼讓人心驚膽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