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冉,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喂!林沫冉,你現在不燒了,不準賴床,起來吃點東西..”
林沫冉給他的回答是,翻了個身,抱著枕頭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繼續呼呼大睡。
某少爺站在床邊,手裏端著粥碗,盯著床上懶貓似的某女,他狹長的眼眸一眯,眸底一片灼熱,喝了口粥,直接用了行動,俯身貼了她的唇,用嘴給她灌了。
她隻是微微張開眼皮,從眼縫中看了眼放大在眼前的迷人俊臉,嬌憨的勾了下唇角,懶得適應房內的光線,繼續閉上眼睛假寐。
“原來你喜歡這樣吃飯..”貼著她的唇,祁尊的聲音有些暗啞:“好吃嗎?”
“好吃..”她懶洋洋的應著,不經大腦的冒出句:“幫我嚼碎了就更好吃了,粥熬的不夠爛。”
臉皮變得也忒厚了吧!這句話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調/戲啊!本來是在調/戲她的某男人,有種反被調/戲的感覺啊。
這可就磨人了,她還在生病中,某少爺不忍下手啊。
所以對這次造成她生病的原因,他就更加怨憤在心了,生出不少歹念來,比如一口吞了君悅。
某人犯賤,死之前送給他吃,為何不吃?
思及此,祁尊憋著身體的燥動,調著情給床上的懶貓喂飽後,起身去了書房,開了電腦。
就這次事件而言,他除了把怒氣撒在君悅連鎖機構上,還真是沒有第二條路了。
祁少奶奶被章家長子擄進深山老林一整夜,之後章家長子死在了深山老林裏,這樣的八卦可不好聽。
今天一天章信和他父親撥打了他無數個電話,應該是想私下維護兩家的關係,他拒接了,想必章揚擄走沫冉的事情,章家已經知道了,他若是因為此事跟章家破了這層關係,無疑會對沫冉的名聲造成影響。
章揚擄走沫冉不是為財,顯然是為情。
所以,丟在章氏銀行的巨額資金他沒打算動,兩家的合作關係照舊,以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就是一口吞了君悅,相信章家也不敢有什麼異議。
但,他若是吞了君悅,沫冉肯定會念著那層舊情分,接手繼續幫忙打理,章揚繞這麼大個彎子,其實最終的目的是想把君悅托付給沫冉吧。
想讓他祁尊的女人為章家下苦力,你特麼還真敢想啊!
祁尊勾起冷笑,修長的手指把玩兒兩下手機,給章氏回了個電話。
電話接聽的很迅速,接電話的人顯得有些激動:“尊少,還沒休息呢?”
“我太太因為這次事件,受到了過度的驚嚇,發著高燒,我如何睡得下?”祁尊涼颼颼的就是一句,堵得人家不要不要的。
“尊少,真是對不住了,是揚兒糊塗...”電話那頭的人,老淚縱橫,萬分悲痛的語氣:“還請尊少不要跟已故的人一般見識啊...”
“說得好,我確實不該跟一個死人一般見識。”祁尊停頓了一下,語氣驟然冷冽到了極點:“可要是我今天沒有找到我太太,那她豈不是就要給你的寶貝兒子陪葬了。”
“尊少...”電話那頭的人算是隻老狐狸了,立馬收了無用的口頭致歉:“我知道商業場上有商業場上的規矩,道上有道上的規矩,如今章揚已經離開了人世,就這次綁架事件而言,給您太太造成的傷害,我感到很抱歉,君悅是章揚一生的心血,也是他唯一遺留下來的東西,為表歉意,我隻能把君悅..交給尊少來處理..”
“君悅確實不錯..”祁尊涼涼的打斷了老頭的話:“但東西我也不能白拿,明天讓章信整理一份轉讓書,把君悅的股份估個價,送我辦公室來吧。”
“好好,謝謝尊少,我明天親自送過來。”
祁尊掛了電話,抬起頭,一愣。
書房門沒關,門口的人兒帶著一臉嬌憨的睡容,她的發絲微亂披瀉在肩上,身上隻著一件白色的睡裙,微敞的領口露出一片乳白色的肌膚,赤著一雙雪白的小腳丫,性感誘人的站在那裏,這是明目張膽的偷聽啊。
林沫冉沒想到祁尊會買下君悅,並不是憤怒之下就土匪似的霸占了去,這讓她有些不解,笑眯眯的走進去,很主動的坐在了他的腿上,大眼睛裏滿是問號:“你買君悅啊。”
“是啊..”祁尊涼涼的語氣,抬手捏起她的下巴,眼神專注的望進了她的眼底,一句話暖了她的心窩子:“不想你幫章家下苦力,除了買下來,還能怎麼做?”
“謝謝。”
祁尊一挑眉,眸色有些懾人起來:“還打算幫他演戲?”
林沫冉一驚,這個男人精明的太嚇人了!她聰明的不作辯解,雙手捧住了他的臉,乖乖送上了自己的唇。
章揚擄走了她,想刺激祁尊吞了君悅,其實章揚是知道祁尊不會白拿君悅的吧,估計也隻有祁尊有那個財力,眼睛都不眨的把君悅買下來,但這次事件章家理虧,估計也不會叫多高的價,隻怕是會把君悅賤賣給祁尊了。
章揚,這是你最終的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