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依林被那滾燙的湯燙的立刻捂著自己的手,可是因為沒有葉昊軒的吩咐她卻不敢快速離去,葉昊軒的眉頭不快的皺了皺,他看著洛依林被燙的地方,心也仿佛被燙了一下,可是他卻不想給洛依林好臉色,還訓斥道:“真是笨手笨腳的,我不想看到你了,你下去吧。”洛依林這才下去處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口。
簡單的上了一些藥之後洛依林還覺得自己的傷口火辣火辣的疼,再仔細一看,看到那傷口上竟然起了包了,洛依林一陣心疼,想著自己這白皙的皮膚怕是要毀了。
就在這時她聽到有人敲門,洛依林起身開了門,卻不料門外站著的竟然是葉昊軒,葉昊軒有些不安的從門外進來,將手中的藥隨意的扔在桌上,冷冷的說道:“你不要多想,我是怕你手受傷了,沒有人伺候我!”
洛依林當然不會多想,她看著那被葉昊軒扔在桌上的藥隻覺得可笑,她將藥拿起來重新塞給了葉昊軒,冷冷的說道:“我不需要。”
葉昊軒見洛依林那冷淡的態度,他頓時怒從心起,這個女人她究竟給他耍什麼大牌啊,他都已經親手將藥給她送來了她還想怎麼樣?
而且她還讓自己這麼下不了台,葉昊軒頓時怒從心起,緊緊的盯著洛依林問道:“為什麼不用?你的手不是受傷了麼!叫你用你就用,還那麼多的廢話!”
洛依林似笑非笑的看著葉昊軒說道:“葉昊軒,你讓我來不是讓我當你的奴隸的麼?一個奴隸都有這麼好的待遇麼,還需要主人親自送藥來?葉昊軒,我現在真的開始在懷疑你當初的目的了。”
葉昊軒頓時便被她點醒,她說的很對,他叫她來是讓她來給他當奴隸的,是給他折磨的,可是為什麼自己還這麼關心她的死活,她手受傷與否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想到她對自己的欺騙,葉昊軒的心頭又被那種憤怒和痛恨的情緒所代替,他死死的盯著洛依林的臉說道:“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我說了,我給你送藥隻是怕將你弄殘廢了,以後我沒有折磨的對象而已。”說完將藥放在桌上又道:“藥我留著,你要用便用,不用便算了。”說完便轉身出去了。
洛依林隻淡淡的看了那藥一眼,雖然她的手火辣辣得疼得厲害,但是她還是不想要葉昊軒的施舍。
第二天洛依林在花園中整理雜草,留在家中的紀白沫雙手抱在胸前走過來,洛依林聽到腳步聲便抬頭看去,一看來人是紀白沫她繼續埋頭清理雜草。
對於洛依林的無視,紀白沫並不生氣,她徑直走到洛依林身邊衝她說道:“真沒想到你臉皮這樣厚,竟然不聽對昊軒哥哥糾纏不休。”
洛依林冷笑一聲說道:“紀小姐,這話你可說錯了,不是我對葉昊軒糾纏不休,而是葉昊軒對我糾纏不休,你要是有那個本事,我還巴不得想你去勸誡葉昊軒饒了我呢。”
紀白沫的神情暗了暗,洛依林這是什麼意思,她是說她在葉昊軒的眼中根本就沒有什麼地位,所以她勸不動他?還是她根本就是在炫耀自己在葉昊軒心目中的地位,這個女人還真是可惡。
“我見過賤人,可是卻從來沒見過像洛小姐你這樣的賤人呢,你跟昊軒哥哥糾纏過來糾纏過去的有什麼意思?再說洛小姐你不是已經有了商謹先生了麼,一個女人同時睡兩個男人,而且還是兩個不錯的男人,洛小姐,你這輩子死都瞑目了。”
紀白沫故意說著激怒洛依林的話,可是洛依林卻依然除自己的雜草,根本就當她的話是放屁,紀白沫見狀,她都說的這麼難聽了,這個女人竟然還無動於衷,紀白沫簡直氣得咬牙,接著又道:“洛星辰恐怕也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野孩子吧,你是想攀上昊軒哥哥,所以才硬將孩子說成是他的麼?嗬嗬,我還沒見過這世上有哪個像洛小姐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呢?”
正在除草的洛依林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抬眼看著紀白沫,一字一句的問道:“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遍?”她可以侮辱她,但是她決不允許任何人侮辱洛星辰。
紀白沫見將她激怒了,便又說道:“我剛剛說的話你沒聽到麼?那好,我再說一遍,……”將腦袋附在她耳邊,小聲道:“我說洛星辰上說不定是哪個男人的野種,卻被你硬塞到昊軒哥哥的頭上。”說完,臉上還露出高深莫測的微笑。
洛依林的臉色黑了黑,她死死地盯著紀白沫的臉,差點一巴掌就打過去了,然而她很快便讓自己冷靜下來,衝紀白沫說道:“孩子是不是昊軒的,不是紀小姐你一個人說了算的,不管我的孩子是什麼人的,能夠生下來就是我的本事,紀小姐你說這些該不會是因為妒忌我跟昊軒生了孩子吧,要是如此的話你大可以也給昊軒生一個啊,可是都這麼久了,紀小姐你的肚子也沒個動靜的,是昊軒讓你獨守空房了,還是你自己肚子不爭氣啊。”說完也學著紀白沫的樣子,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