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恨頓時不打一出來,狠狠的掙脫著繩子,眼睛惡狠狠的瞪著紀白沫,嘴巴卻沒法吐出一個字。
紀白沫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洛依林的今天,用手輕輕的撩起洛依林淩亂的頭發,塞到她的耳後,“哎呦,想不到你洛依林也有今天,以如此落魄的樣子出現在我的麵前,怎麼?你在葉昊天麵前的威風哪裏去了?是不是你侍奉他侍奉的不好,被他趕出來了?對了,你的那個混賬小東西呢,怎麼沒見你帶出來呢?”
洛依林狠狠的甩開紀白沫的手指,她汙蔑自己也就算了,她可以不跟這種小人一般計較,可是她竟然侮辱自己的兒子,這是她絕對不能容忍的!
她在心裏有一萬句鄙視她的話,可是被扣膠帶封住鼻口的她隻能哼哼的發出聲音,突然,洛依林用自己的胳臂衝著紀白沫狠狠的砸了一下。紀白沫哎呦一聲,捂著自己的肚子,麵容猙獰起來,她咬牙切齒的命令道:“把這個瘋女人弄進去,回頭給她好看!”
洛依林本來全身都被捆綁,又不能發出聲音已經難受的不行,又被彪悍的幾個男人推推搡搡的弄進車庫,扔到一個柱子旁邊。
這時候外麵的光線已經透進來,她才能很好的看清綁架她的人,隻見穿著白衣服的紀白沫眼睛瞪的向杏桃一樣,仇恨的看著自己,旁邊三個健壯的男人,身上全是各種恐怖圖案的紋身,身上的肌肉突出,充滿了殺傷力。個個都麵容僵硬,黑的像木炭一樣。他們站成一排,仿佛隨時聽候紀白沫的吩咐,準備廢了自己。
而這個時候的紀白沫不時的將眼光瞥向門外,像是在等待著誰的到來,就在洛依林感覺到非常疑惑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裏,紀洛銅!
他怎麼也來了?這一對兄妹沒有一個好東西,他們湊在一塊綁架自己到底有什麼目的?
紀洛銅微笑著跟自己的妹妹打了聲招呼,就向著洛依林走過來,洛依林本能的拖著身子後退。
紀洛銅滿臉的絡腮胡子掩蓋不住他醜惡的嘴臉,他眯起雙眼,笑眯眯的打量著洛依林,臉上的肌肉都扭曲到一塊,語氣裏充滿挑釁:“怎麼?沒讓你親愛的葉昊天陪著你啊?!”
洛依林將頭扭到一邊,不去看他輕浮的臉。
突然,他伸出大手,插進她的淩亂的發絲,將她的頭轉過來,正對著自己。“你這個小賤人,最近有沒有又幫那個葉昊天做什麼壞事?”
他揚起下顎,眼神裏散發著迷離卻惡毒的光。洛依林感到惡心,卻說不出話,他的手使勁一扯,將她口鼻上的膠帶撕扯下來,然後將她的下巴上揚,又狠狠的甩下去。
一陣屈辱感傳上洛依林的心房,她連忙深呼吸了一口空氣,逼退自己那種要窒息的感覺,用同樣仇恨的眼光看著他們兄妹倆。
這時候,紀白沫湊到他哥哥麵前,問道:“我的計劃行不行,就在這裏解決吧。”
一陣寒意湧上洛依林的心頭,她要被殺了麼?
她著急的大喊:“你們殺了我會後悔的,葉昊天不會饒了你們的,汪家也不會繞了你們的!”
兄妹倆像是沒聽到她的呼喊,仍舊商量著他們的大計。紀洛銅用手鋝著自己的胡子,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對著一旁的紀白沫說:“不用這麼著急,我有自己的計劃,反正到時候不會虧待你的,會把葉昊天推到你的麵前,然後你們私奔去。”
雖然紀白沫知道,紀洛銅隻是嫉妒葉昊天的家業,千方百計的算計他。但是現在的紀白沫隻能聽哥哥的吩咐,因為他曾經答應過自己,會把葉昊天弄到自己的身邊,其實就算葉昊天一無所有,紀白沫也不在乎的。隻要他肯愛自己就好。
聽到紀洛銅的“計劃”,洛依林知道他肯定又在算計自己和葉昊天兩家的百年基業了,她忍不住發泄內心的憤懣:“你們兄妹倆,沒有一個好東西,你們天天這樣算計本來就不屬於你們的東西,是沒有好下場的,該屬於誰就屬於誰!”
這些話仿佛就是對自己和葉昊天感情發展的否定,紀白沫不由分說的上來衝著洛依林就是一巴掌,洛依林白皙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手印,她不顧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繼續說道“紀白沫,你真無恥,你自己故意摔倒然後嫁禍於我,現在又來綁架我,你的心還能夠安寧嗎?”
說道孩子,紀白沫的臉變的更扭曲了。她狠狠揪起洛依林的頭發,眼神陰冷,“洛依林,都怪你,要不是你,葉昊天就肯容納我了;要不是你,我和他會有好幾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