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想不到商謹竟然會維護她,一時間愣在那裏,商謹趁著她怔愣的時候,摟著紀白沫的肩膀便出去了。
商謹一直將紀白沫送到她所住的樓底下。
“今天,非常謝謝你,謝謝你替我解圍。”在樓下的時候紀白沫衝商謹說道。
商謹衝她笑笑說道:“沒事的,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你不必記在心上。”
“要不,你進去坐坐吧?”紀白沫又道,自從紀洛桐過世之後紀白沫便搬出來一個人住了,以前紀家的宅子由汪心如和紀洛桐的女兒住著。
商謹看了看她家小區裏麵黑黝黝的,想著她一個女孩子畢竟膽小,幹脆就將她送上樓吧,想了想,商謹便衝她點點頭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跟著紀白沫來到她所住的家中,紀白沫給商謹倒了一杯紅酒,“這是我珍藏的美酒,你嚐嚐看味道怎麼樣?”
商謹接過細細品了一口,隻感覺一股甘醇彌漫在口中,他眯眼享受著這甘醇在他的口中回味,睜開眼來,笑道:“這酒的確是好酒!”說罷便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唉,你慢點喝,這酒後勁很大的。”紀白沫提醒道,然而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沒事的,我酒量還算可以,這一杯酒恐怕還放不倒我。”商謹說道,卻不料話剛說完,感覺腦袋一痛,商謹身體一歪,差點就站不穩了。
紀白沫急忙扶住他的身體說道:“我剛剛不是提醒過你了麼,我告訴你我這酒有些烈,後勁很大,讓你慢點喝。”
商謹有些抱歉的笑笑,說道:“可能是好久沒有喝過酒了,一時喝急了,所以才這樣。”說完眼前一黑,竟然暈了過去。
紀白沫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見他沒有反應,便知道那藥在他的體內起了作用,是的,她在商謹喝的酒中悄悄的加了藥。
她小心翼翼的將商謹扛進房間中,將他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脫光了便與他躺在一起,將商謹的手樓上自己腰的時候紀白沫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第二天商謹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吊燈卻不是他家中的那一盞,商謹一個激靈,刷一下就從床上坐起身來,這一坐起他才發現躺在自己身邊的紀白沫。
紀白沫被他這麼大的動靜給弄醒了,有些不解的看著他,而商謹同樣用不解的眼神看著紀白沫,好似無聲的詢問。
商謹搖了搖有些發脹的腦袋,突然想起昨天自己好像喝醉了,正要說話,卻聽到紀白沫苦笑一聲說道:“你不用覺得內疚,我不怪你的。”
商謹愣了一愣,卻聽紀白沫又道:“你走吧商謹,今天的事情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我知道你喜歡洛依林,今天的事情我也絕不會讓洛依林知道的,就當是你做了一場夢,夢醒了就好了。”
這時候的商謹腦袋還有些不清醒,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發生在他的身上,他一時間素手無策,想著現在自己留在這個地方畢竟不好,遂衝紀白沫說道:“對不起,我昨天。”
紀白沫衝她搖搖頭,說道:“商謹,不要跟我說對不起,這種事情也不能怪你,我昨天被人那樣奚落,心情也不是很好,遂喝多了一些,這種事情也不是你一個人的過錯,並不能怪你的。”
商謹注意到紀白沫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中含著的淚光,心中的愧疚頓時翻湧而上,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得說道:“你給我一些時間好不好,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紀白沫點點頭,商謹便下床將衣服褲子穿上,臨走時看了紀白沫一眼,歎息一聲便轉身走了。
商謹一邊開著車,一邊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他真的想不到他跟紀白沫會發生這種事情,腦海中始終回蕩著紀白沫剛剛那含淚的眼神,他就這樣走了,那麼紀白沫該怎麼辦,紀白沫說他喜歡洛依林,可是商謹同樣知道紀白沫喜歡葉昊軒。
紀白沫處處為他著想,告訴他她不會將這件事告訴別人,而他就這樣離她而去,他算什麼呢?
商謹,你到底還算不算一個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吃虧的永遠是女人,你這樣拋棄紀白沫一個人不顧,簡直根本就不陪做一個男人。
這樣一想,商謹突然將方向盤打了個轉,油門一踩便直直向紀白沫家所在的方向而去。
其實紀白沫一早就猜到商謹還會回來的,她知道商謹這個男人跟葉昊軒不同,葉昊軒不管做什麼事情,隻會對他在乎的人負責,而商謹不一樣,隻要是商謹犯下的過錯他都會負起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