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桑隨簡芳出了房門,卻碰上了領著李禦醫的文淵,雲桑和簡芳兩個人行了個禮。
“文公公你怎麼來了?”簡芳有些意外。
“雲桑姑娘這是要去哪裏?季小姐的腳不打緊吧?”文淵隻看了簡芳一眼沒有回答簡芳的問題。
“簡芳姑姑說賢妃娘娘宮裏賞了些東西,小姐讓奴婢去瞧瞧,分給毓影樓的宮人。”
雲桑本想說自己主子的腳傷的不輕,但是又想到小姐不願聲張。
“雲桑姑娘,皇上特地讓咱家請了李禦醫來瞧瞧你家主子,奴才還要回去給皇上回話呢。”
“雲桑,請文公公進來吧。”因為行動不便,季詩若就坐在書案前沒有走動,聽著外麵的的聲音開口說到。禦醫都來了,自己也疼得厲害,看看也好。
“文公公,李禦醫請。”雲桑開了門又看了一眼簡芳姑姑,“簡芳姑姑,雲桑晚些時候再去看吧。”
“季小姐的傷要緊,我待會差兩個宮人將東西搬到這寢殿就是。”簡芳一改往日不鹹不淡的態度,“有勞文公公了。”
雲桑打心眼裏瞧不起這位簡芳姑姑,看到文公公說話的與其態度完全變了。不過現在也懶得和她計較,直接進了屋將門重重的關上了。
“小姐這腳是怎麼傷的?”李禦醫看著季詩若腫得老高還紅著的腳不由得皺了眉。
“沒站穩,不小心崴了。”季詩若可不好意思說自己受傷是因為聽到有人叫皇上嚇得從秋千上摔了下來。
“李禦醫,我家小姐的傷嚴重嗎!”
看著主子又紅又腫的腳踝,雲桑狠狠地蹬了站在外麵的始作俑者文公公,文淵不好意思的避開了雲桑的眼神,說起來這季二小姐受傷也是自己造成的。
“還好沒有傷到筋骨,待會你隨我去禦藥房拿藥,這幾天好神養著,少走動,要是再傷著了,可就不好說了。”
“李禦醫,我這腳得多久才好呀?”季詩若可不想天天這麼待著養傷,這麼說著竟有些惱高高在上的南宮煜軒了。
“那就看恢複得怎麼樣了。待會用冰塊敷一下消消腫吧。”說著站起身,“姑娘隨我去拿藥吧。”
“雲桑姑娘要照顧季小姐,咱家隨你去禦藥房走一趟吧。”
“雲桑姑娘平日照顧蘇小姐,這用藥之事微臣還有些話要囑咐她。”這文公公是皇上身邊的人自己怎麼敢勞煩。
“無妨無妨,咱家待會一定仔細記著,回來一字不落的告訴雲桑姑娘,咱家還得去內務府走一趟呢,就順路去了這禦藥房吧。”
聽到這話李禦醫不由得側目,文淵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誰不得給他麵子,這位小姐也不是什麼主子。文淵親自來禦藥房請自己已是覺得奇怪。
文淵這麼重視這位小姐,難道這宮裏要添新人了。不過這些自己也管不了,既然文淵都這麼說了,自己也沒必要再多說什麼,就同文淵離開時了毓影樓。
“文公公,這位小姐是個什麼背景呀,怎麼你竟如此重視。莫不是這宮裏要添新人了。”李禦醫經常在這後宮走動與文淵也算是熟識了。
“大人什麼時候這麼關心這這些事了。”文淵不答反問。
“李某也隻是好奇。”
“你就不要再猜度了,季小姐的腳扭傷,也是咱家害的,心裏過意不去。何況這宮裏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內務府的冰塊,若是季小姐的婢女去拿隻怕要空手而歸。”
文淵嘴上是這麼說著,可是心裏卻是一樣的疑惑,可是這季二小姐畢竟是寧府曾經的少夫人呀,皇上的心思自己是越來越猜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