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裏?”季詩若住進客棧那日,並不知道這蕭燚住在那間房。
“是,這裏最後住的人是蕭燚,不過那日雲桑被接走之後他就離開了這家客棧。”
“之後就再沒有住過其他人了?這裏沒住人張大人來這裏做什麼?”
“目前看來他是特地來這裏自殺的。”穆青川看著屋子裏一眼就能看完的陳設,實在也找不出什麼理由來解釋。
“這房間還有其他出口?”
穆青川搖了搖頭,“這唯一的一扇窗就在這門旁邊,如果有人從窗戶出去,穆銘不可能看不到。”
“或者這出口不一定是這房間本來就有的。”
“我已經找過了,沒有。”
“那張大人的確是自殺的?”季詩若環視了一下房間,“或許,我知道這房間裏的第二個人是從哪裏出去的。”
“穆銘,你說你今天一直在外麵守著?”
“是。從張大人進房間開始就一直沒有離開。”
“那好,麻煩你現在去你今日守的地方守著。”
穆銘看看穆青川,見穆青川應允了,便點點頭拿著劍出去了。
過了一會見穆銘在一棵樹上坐了下來,季詩若才關上了房門。
“你說的是那裏?”穆青川看了看穆銘呆的方向,指著另一邊的屋頂說到。
“恩,你試試。這房子雖然比那棵樹高不了多少,但是應該不能看清屋頂的全部。”
“好。”
在穆銘沒弄清狀況的時候,季詩若走出了房間,不一會穆青川走到了季詩若身邊,但是卻不是從房間裏麵走出來的。而是從樓梯走上來的。
穆銘詫異了,自己一直呆著這裏,並沒有看到穆青川出來啊,他是從哪裏出來的呢。
“雖然我們找到了可能是凶手離開的出口,但是我們也隻能是懷疑有凶手,張大人身上沒有任何其他人留下的痕跡。”穆青川沒有理會穆銘的疑惑,繼續與季詩若說著。
“就算是有第二個人,他怎麼知道穆銘藏在哪裏,他隻能從這裏出去?”穆銘剛剛藏的位置裏這裏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如果真的是知道穆銘的藏身之處,那麼這個人的武藝絕不在我之下。如果是我在房間裏,這麼遠的距離我是很難察覺到有人的。”如果這個對手是真的存在的話,那麼對穆青川來說是個勁敵。
“公子,你剛剛是從哪裏出來的呀。”
“你家公子隱身了。”看著穆銘好奇的樣子,季詩若玩性大起。
“時間不早了,我們直接去張府吧。”穆青川也沒有理會穆銘,上了馬。
“我家大人呢?”季詩若一行人剛剛回到張府,張夫人就衝了出來,拉著穆青川的手問到。看來張大人死了這個消息一經傳開了。
“張大人他...”這個消息對於眼前的女人來說的確是一個壞得不能再壞的消息。
“怎麼會這樣呢?今天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會這樣?他怎麼可以扔下我不管呢?”
“張夫人,節哀順變。”看著張夫人哭得傷心,季詩若心生不忍,上前安慰到。不管這件事情與張大人有沒有關係,這個女人是無辜的,喪夫之痛對一個女人來說真的是一個很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