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次日溫涼醒來,整個人精神抖擻。
祁夜剛晨運回來,一聲純白的運動裝,脖子上還搭著一根白毛巾。看到床上正在伸懶腰的小女人,他將一杯溫熱的白開水放在女人床頭,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早安,暖老婆。”
萌噠噠的女人睡眼惺忪的接過那杯溫開水,捧在手掌心裏朝著嘴邊送。
咕咚咕咚的喝完了一整杯水,好似靈魂才歸位似的。
她嘴裏含著最後一口水,抬起頭來朝著祁夜的房間看過去。中間沒了那堵牆。她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正在換褲子……
‘咕嚕’一聲,她將嘴裏的最後一口溫開水咽下去,然後……嗆著了。
趴在床上的女人咳個不停,一副肺都要咳出來的架勢。
男人快速的套上褲子,光著腳朝著女人的床邊跑去。趕緊一邊溫柔的幫她拍著後背,一邊寵溺的責怪:“大清早的你就想嗆死自己?”
咳了好半天溫涼才緩過神來,委屈的一邊用手背擦著嗆出來的眼淚,一邊控訴:“誰讓你大清早擋著我麵換衣服的?”
沒噴鼻血都算矜持了!
“又不是第一次見……”男人壓低了聲音說,顯然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造成了罪過。
溫涼又咳嗽了兩聲:“以後你矜持點。”
“盡量。”
“……”溫涼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一本正經的看著男人說:“祁先生,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
“換個稱呼我就幫你。”他坐在她身邊,勾起唇角,胸有成竹的說。
“你都不知道我要你幫什麼忙,你就答應幫我了?”
“難道還能讓我再綁一次炸彈嗎?”他無所謂的笑。
溫涼點點頭:“還真和這事兒有關係。”
“我就一個要求,這次炸彈千萬不要定時。定時炸彈很煎熬的,老婆~”最後兩個字,男人說得聲音微挑。
溫涼聽得整個人都酥了。
“別鬧。我是想說,前天爆炸事故裏死的那兩個男人,有一個叫瘦猴兒,他有一個生病的女兒,叫妮兒。他的全名我不知道,但綁架我是為了給他的女兒治病,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實情,但……”
“我會讓薄榮去核實。”他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麼,所以當場就應下了。
溫涼捧著男人的臉,以迅雷之勢給了他一個吻。然後轉身裹著睡袍朝著他房間裏的浴室跑去。
男人愣了一下,才站起身來追過去:“你是啄木鳥嗎?”
他指的是她啄了他一口就完事兒了。溫涼一邊刷牙一邊笑著回他:“養一隻啄木鳥不好?”
男人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回:“還不錯。”
說完,他轉身朝著衣帽間走去,溫涼裹著一件純白色的純棉浴袍,靠在門邊上衝著衣帽間的男人開口:“祁先生,你是不是忘了刮胡子?”
衣帽間傳來男人的聲音:“你今天穿什麼衣服?上個星期我讓Daniel送了新款過來。”
溫涼刷完牙,愉快的朝著衣帽間的方向跑去。
可是不過剛剛掀開衣帽間的簾子,就被簾子後的男人突然壓在了一旁的衣櫃上。
鋪天蓋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
直到兩人的呼吸同步,他才緩緩地鬆開她。
他一手摟著女人的腰,一手墊著她的後腦勺,感受著女人此起彼伏的呼吸,他情不自禁的低頭前啄了一下她微紅的臉,問:“紅色怎麼樣?”
“今天陪米爺去相親,紅色太招搖了。”她說著,輕輕地推開男人,然後拿出一套鵝黃色的套裙,問祁夜:“這套怎樣?”
“太明媚。”
“黑色呢?”
“太低調。”
“那白色?”她手裏提著一條白色的針織長裙問他。
男人若有所思的回了一句:“越清純,越顯眼。老婆你去拆台的麼?”
“我明白了,你是覺得我最好什麼都不穿吧!”溫涼將白色裙子掛了回去。
男人單手摟過她的腰,將她從衣櫃邊上抱開,然後選了一件卡其色的風衣,遞給她:“回到臥室你可以什麼都不穿,不過我不保證我忍得住。”
他笑著彎腰,溫涼本來以為他會紳士的給自己一個額頭吻,誰知道他不按套路出牌的吻了一下她的脖子,然後伸手像是安慰小寵物似的揉了揉她的腦袋頂:“蘇小姐在樓下等你好久了,一會兒逛完了給我打電話。”